“惠亲王和老王叔在后院二楼。”
“酒可备好?”
“魅,魅影准备的。”
慕容翀听到这人的名字,只觉得头大。
“去吧,看着点。”
“是,公子。”
进屋换了身衣服,再出来时,一身墨色云锦绣着祥云,金丝滚边的常服已整齐的穿在慕容翀身上。
若撇去太子身份不提,妥妥一京城贵公子的模样。站在那众人堆里,说是鹤立鸡群也不为过。
将特制的银色面具戴在脸上,翻身出了宅子。
赶到街口时,魏镰已命人将曲阜街前后街口围了起来。
见太子戴着招摇的银色面具大摇大摆的走过来,连忙递上半张鬼脸面具。
慕容翀笑了笑抬手接过,迅速摘下银色面具,把鬼面扣在脸上:
“走吧!”
。。。。。。
午后,元歌端着一碗细粮熬制的米粥走进帐内。
元丰微睁着眼睛,看着她,还是自己的女儿没错。可这些日子,日晒风吹、皮肤变得粗糙黝黑了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沙哑的嗓子轻声叫她:
“晚晚。”
“爹,您醒了?”
元歌放下手中的托盘,坐在窗边的圆凳上。
“身体可有不适?”
“没。”
元歌看着元丰干裂的嘴唇,上前扶起他的背,端着床头放着的碗递到他唇边。
“先喝些水,润润口。”
元丰点点头,吞咽了几口。元歌放下碗,将他扶起靠在木桩上。
“爹爹,我刚去找大能熬了些粥,您这几日米粒未尽,吃些补补身体。”
元歌起身端碗,坐回圆凳想亲自喂给他吃,元丰出声拦住:
“我来。”
见元丰坚持,元歌也没再说什么将碗递给他。
一碗粥下肚,元丰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放下碗,询问着军中事宜。听到元歌一一回禀,心头大惊,喜忧参半。
“辛苦你了,晚晚。”
“不苦的爹,有件事想问问您。”
“你说。”
“梁恒与京中某人联系密切,这事儿您可知晓。”
“略知一二。”
“那您身上的毒?”
“这毒来的蹊跷,那日看完家书、见了将领、午间用过饭后只觉得头昏脑涨,若不是梁恒来的及时,我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