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些你又该如何解释?”
慕容翀早失了耐心,连儿臣二字都不愿多提:
“我没做过任何对不起您的事,这也不是我做得。”
“哼,看来有些人是不撞南墙心不死,不如拆开让他自己认罪。”
元歌盯着容妃身后的女子旁边的小宫女,她声音虽小,但周围安静,此话被听的一清二楚。
皇帝也听到了,此时,他并未追究那人的过错,怒气冲冲吼道:
“来人,拆开。”
“嗻。”
海禄颤颤巍巍的上前,打开包袱的第二层,一张纸,一个被扎成刺猬的人偶,一把木头削成的拇指大小的宝剑。
此时周围的议论声又开始了:
“这证据都摆在眼前了,还不认罪吗?”
“这太子也不能如此放肆啊,这可是皇宫啊!”
“谁说不是呢?”
宫内禁止宫女奴才背后议论主子,可这些长舌之人,肆无忌惮的贬低储君且一点都不害怕。
元歌扫过周围,乌烟瘴气,如同进了菜场。
此时她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一脸悲痛的慕容翀,若不是隐约看到他嘴角翘起不易察觉的笑,元歌还真的会站出来替他美言两句,可此时来看,并不需要她做什么。
海禄扭头看着皇帝,一脸无奈:
“皇上,皇上,这这。。。。。。”
“慕容翀,你这逆子,还不跪下,证据都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慕容翀目视前方看着皇帝:
“不是我做得,我不会认。”
“好好好,那就让你死个明白,来人,将这逆子送入西狱。海禄将东西交于慎行司,明日一早给朕答复。”
“嗻。”
海禄扭头去拿地上的包袱,皇帝怒气冲冲的转身正要离开。海禄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来:
“皇上,皇上。。。。。。”
“鬼哭狼嚎什么?”
慕容延怒火中烧的扭头看着他:
“这,这小人上的生辰八字是太子殿下的。”
一句话惊的众人倒吸凉气,慕容延也不思议的皱着眉:
“什么?再说一遍?”
海禄一脸委屈的抬头看着皇帝:
“皇上,奴才说,这上面的生辰八字是太子殿下的。”
“拿过来给朕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