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徒弟,今天为师打扰大家治病救人,实在过意不去。”
糜亥下说出这此话,没有人出声。
因为,每个月的初一、十五,糜亥下都会主持会议,并点上一炷香,祭拜天地。都以这种方式开场白,在场众人见怪不怪。
“今天,不为别的,只为为师寻得一位良友,特地在此与之结拜为异姓兄弟。”
“糜师,他??”
“结拜?什么意思?”
……
糜亥下此语一出,立刻震慑当场?
就连还在卧室睡觉的糜亥下的老婆李翠花,都翻滚起来。
“老糜要跟谁结拜?”李翠花着急下床,穿着睡衣。
扭动着腰臀,往走廊外而去,看向升旗广场。
“农安兄弟,还不快上台来?”糜亥下笑眯眯地看着最前排,站立着的农安,笑道。
“什么?糜师要结拜的人,竟然是那位用针灸击败我汗方中医院二号针灸师方国生的男人?”
“听说,他是中景中医馆的医生,中景中医馆与汗方中医馆齐名。今日一见,果然厉害啊!”
……
广场上,农安成为整个汗方中医馆聚焦讨论的对象。
多少汗方中医馆的女医生,对农安抛去了眉眼。
李翠花却不屑一顾,说道:“是他?那个虚弱之徒?”
在糜亥下办公室里,李翠花早已将农安列为虚弱无力之人。
“哼!有什么好看的?”李翠花说完,又扭着屁股,回到房间床上去了。
“农安要跟糜亥下结拜?我怎么不知道?!”轩辕圣问道。
“我都不清楚,你当然不知道。糜亥下比我爸还老,哎~真不懂农安为什么要跟他结拜?”张佳佳撇了撇嘴说道。
农安在台下愣了一下,“结拜?”糜亥下没提前跟他说呀!
“上去!上去!上去!上去!……”
广场中,热情高涨,汗方中医馆的男女医生们,手舞足蹈,挥舞着手里的棍棒,让农安上台。
以农安的针灸实力,经得起糜亥下跟他结拜。
“我??”
农安无奈,盛情难却,只能摸着脑袋,被逼着上台。
台上,早已摆放着牛头、羊身、鸡、鸭、鱼肉,还有两条红卦布。
农安上台后,立刻有两位工作人员,悄悄地替农安和糜亥下脖子上,披上红布条。
“这是什么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