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的笑容僵死在脸上,冷冷地说:“好,我知道了。”她悻悻然地转身走了。
司徒男看着她的背影,心里莫名有些怪异,他想起在遥远异乡的那个晚上,慕容雪一丝不挂的紧紧拥着他,他虽然昏迷却依旧能感觉到从她身体散发的香气和体温,经历过生死一线,他伤口发炎,高烧不退,是慕容雪一直伴在左右,那些日子他们的关系便超越友谊,可自始至终他们都没有发展到那层关系去。
偌大的一幢欧式风格建筑立在茂密的树林中,通往西郊别墅的道路上,地灯照射出的幽绿绿的光芒,显得格外冷清,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个铁质的秋千悬在空中,上面缠着藤蔓,大概有好久没有人用过了。
司徒男从车上下来,刚要开门进去,便听到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何齐鸿从里面探出头,“二少爷,回来了。”
“何伯,你这么晚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怕你不会处理脸上的伤,这不,那边没什么事我就过来了。”
司徒男换了拖鞋,在换衣间照了照镜子,扭过头说:“不碍事,这都是皮外伤,过几天就好。”
何齐鸿从厨房把煮好的鸡蛋拿出来,剥掉外壳,拿
起一块白色的纱布裹住鸡蛋,轻轻按在司徒男的脸上,“哎!兄弟之间怎么能动手呢,现在都这样了,以后可怎么办啊?”
司徒男坐在沙发上,不紧不慢地说:“以后我不惹他就好了,何伯,你别瞎担心。”
“这要是司徒先生在世,一定不会让你们兄弟成了现在这样。”
司徒男沉思,觉得何齐鸿话里有话似的,便问了一句:“何伯,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没告诉我?”
“啊?”何齐鸿抬头看他,躲躲闪闪地说,“二少爷多想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以后你和大少爷别起冲突,看你伤成这样,我心疼啊!”
“在这家里,只有你对我最好。”司徒男撅着嘴说。
“你要是从小就在这家里,自然与大少爷的关系好,只怪你们兄弟打小就不在一起。”何齐鸿又换了一个鸡蛋,继续轻揉伤处。
司徒男很委屈地点点头,“只怪我妈太信那个叶禅大师,什么命数相克,胡说八道。”
“二少爷在这里说说就行了,千万别在夫人面前这么说,这个叶大师的话很灵的,在十五年前,他就算出司徒先生大祸降临,危及性命,可先生以为大师信口雌黄,没有听他的话,没过两天就出车祸而亡,夫人知道后当即昏厥,此后这个叶大师就成了司徒家的上上宾。”
何齐鸿说得有模有样的,司徒男赫然产生好奇,“我听外婆说过我爸死于车祸,可为什么我妈不去拜忌我爸,对我爸心存恨意?”
“二少爷不能听那些佣人乱说,夫人事忙,这个家里里外外都是她掌管,自然是顾不过来,等明天我带你去拜忌先生,你回来这么久,早应该去的。”
司徒男对父亲也没有什么印象,也体会不到父爱具体是什么,所以也没有应允去拜忌司徒先生。
不过,何齐鸿硬是要带他去,他也勉强做个孝子。第二天,天蒙蒙亮,他就被何齐鸿从被窝里拽起来去了墓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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