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秀揽了她脖颈,温软的身子贴过去:“你好缠人啊……”
到底是谁缠人?春承被她逗笑,放松地和她交换了长长的深吻。
纯白色的羊绒衫,手覆在上面,很暖。至秀喘息着挂在她身上,娇声连绵,眼尾晕开万种风情。
她轻轻扯动春承料子金贵的衣领,眼神微晃,带了拒绝意味。
春承手臂撑着墙,身子慢慢退开半步,她眉眼弯弯,闪着晶莹碎光:“秀秀怎么还没学会换气?”
至秀一味嗔恼,索性不理她。
下一刻被拦腰抱起来,她惊得身子一颤:“你——”
“别慌。”春承以安定的眼神安抚她:“你歇会,我去沐浴,一会就出来。”
可把她抱上床是怎么回事?
至秀没好意思问,看着她拐进浴室那扇门。
深秋窗外的树叶枯黄,长风扫荡,一场秋雨一场寒。
大雨哗啦啦从苍穹坠落,夜雨敲窗,沏一杯热茶,翘着二郎腿翻开卷书,别有一番情调。
室内很暖。
春承穿着圆领薄毛衣,锁骨蜿蜒,骨秀神清,鼻梁架着轻巧的金丝眼镜,斯文俊逸,眉眼溢着洒脱。
两条长腿交叠,在看到来人时快速放下,她拍了拍大腿:“秀秀,坐这儿。”
至秀被她羞得没忍住瞪了她一眼:“出去一趟,回来怎么这么不正经?”
连番占她便宜,弄得她心口这会还没恢复平静。
“这不是闷坏了嘛。”春承冲她撒娇耍赖:“你不来,那我就过去了?来嘛,让我抱着你说话。”
分明就是个赖皮的女儿家,仗着一身好皮相,不管做出什么样子都好看。至秀被她惹得意动,却也没应她,话音一转:“我怎么听说温家主与你夜会……”
“你信吗?”
“温亭亲口说的,你说我信吗?”
春承大呼冤枉,扔了书:“我和她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发生,我心里只有你,秀秀,我——”
见她真得急了,至秀上前两步咬唇看她:“我想知道,她对你做了什么,你怎么…就把身份告诉她了?”
涉及温亭颜面,春承张了张口又再次闭上,她沉吟半晌:“你就信我没有做坏事就好。”
“是吗?”至秀犹豫着坐在她腿上:“那她怎么就知道你是女子了?”
“我说的呀,为了教她死心。”春承抱紧她:“天地为证,我真没做对不起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