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被一个闷棍打中了后脑勺,干脆利落的昏了过去。
等他悠悠醒转的时候,自己的衣服被扒拉了一个干净彻底,四肢被捆在一块,
这个姿势让他想起了万恶的旧社会杀猪的场景。
只是,自己身为猪本身这个事实,令司芒感到有点不舒服。
加上,给自己连条袜子都没有留下,他们也实在是有点过分。
他刚刚想说话,发现自己的内衣和袜子正完好无损的塞在自己嘴巴里,
这个事实令他想干呕。
“何老大,抓到一个奸细!竟然夜闯我军驻地!怎么样,阉了?”一个声音说。
“呜呜,呜呜,呜呜呜!”司芒紧张的大喊了几声,也不知道他是想说其实自己是和他们一伙的,还是想说先别着急阉人家。
“啊呀!坏了坏了!”刚刚喜滋滋的把鞋子穿上的营长一拍脑门,
“我怎么忘了告诉那小子,何以那个臭流氓有几个不良嗜好呢?坏了坏了!这下那个小子可是要吃点苦头了!”
“你好,我是这个营地的指挥官,我叫何以。”
这个声音柔和且富有男性特有的磁性,说的挺客气,可一点也没有想要给司芒松绑的意思。
而且司芒因为被捆缚的结结实实,头朝下向上看去,实在是有点头晕眼花,看不太清楚对方的长相,只觉得对方好像挺白净的。
“何老大,别跟奸细这么客气,要不,现在就先阉了,等明天一早,切成八块,喂狗!”那个声音继续不怀好意的说到。
司芒这次什么话也不说了,
第一是根本说不出来,
第二则是发现了,这些家伙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当成奸细和间谍,就是纯粹的拿自己取乐。
别的不说,就自己刚刚眼角瞥见的,自己随身携带的那两壶烈酒正静悄悄的摆在那个自称是“何以”的人脚边。
早就听说过前线的一些部队有折腾新人取乐的恶习和陋习,估计自己碰上的就是这样一个变态。
越是挣扎反而越是自取其辱,司芒干脆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真的假不了,核实一下自己的身份有无数种手段,大敌当前,把自己一方的新鲜血液当成间谍杀害?
这样自毁长城的行为,但凡有点智商的都不会这样做。
司芒相信自己面前这位,最多就是一个有点恶趣味的变态,不会真的把自己怎么样,
脱光了衣服折辱两下就得了,很快就会把自己放下来的。
司芒又错了。
眼见司芒把眼睛一闭,一副随便你们怎么整的态度,
这些家伙轻车熟路的把捆绑他的那根木棍挂在了两根叉杆上,
叉杆就在大门附近的空地上,就这样整整挂了一夜!
后半夜,饥寒交迫又浑身酥麻的司芒觉得去他的自毁长城吧!给劳资一支能量枪,劳资把这些变态全都给突突咯!
顺便把新训营的营长也破口大骂了一顿,至少也骂他一个交友不慎!
翌日,日上三竿之后。
“哎呀呀,大兄弟!原来你是昨晚过来报到的新人啊!”昨晚那个叫嚣着要把自己“阉掉”“立即阉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司芒已经把这个声音记小账上了,以后迟早得跟他清算清算,这事没完!
“快快快,把衣服穿上,别着凉!”那个声音一边说着,一边丢过了一套战服。
当然就是司芒那套。
司芒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穿衣服这么快过。
他这才看到那个声音的拥有者,一个身材瘦高,脸也瘦长的家伙,一对小眼睛闪烁着贱兮兮的光,一脸的笑容要多假有多假。
“我叫萧逸,嘿嘿,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