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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说妖怪更为准确,毕竟方才那个妖怪可是称他为‘总大将’,那就是说他是妖怪的头目了。
能在她毫无警惕的情况下出现在她背后拦下她,而且血歌也在对方手里,如果真打起来沉月自知自己胜算很低。
“哈哈哈哈,很紧张吗?”丝毫不在意沉月对她散发出的警惕与杀意,奴良滑瓢挑着眉大笑了几声。
“……”沉月只是冷冷看着他没有回答。
“别紧张别紧张,我只是想跟你聊几句而已。”
“我跟妖怪没什么好说的。”
“那可不一定,你的武器不还在我手里吗?”
“……”听着这显然像是威胁的话,沉月的眼神更冷了。
滑瓢无视她的杀意甩了甩手里的伞:“哦呀,原来你这伞挺重的啊,起码有个十公斤呢,没想到你这小胳膊小腿还挺有力的啊。不过……”一顿,他目光重新落回她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探究:“这把伞我以前见过,而小丫头你也略微眼熟,和我很久以前一位老朋友有些相似呢。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认识你,也没必要告诉你我的名字。”
“哦呀哦呀,脾气也很像呢,哈哈哈哈哈。”毫不在意大笑几声,他忽然抬手叫手里的伞甩了过去:“伞还你,还有,我叫奴良滑瓢,奴良组的总大将。”
沉月准确的接过血歌,她有些诧异,没想到奴良滑瓢居然这么轻易就把血歌还给她了,而且看起来似乎对她还一点恶意都没有。
可是,有可能吗?
她有些茫然地看向男人,男人正笑眯眯看着自己,大概是知道自己对他的戒备所以男人从头到尾为上前过半步,由始至终都站在原地与她保持着她所认为的安全距离。
妖怪不都对她的灵力充满贪欲的吗,为什么这妖怪看起来却并不像对她灵力感兴趣的样子,明明可以轻易地抓住自己。
她心里充满不解,但是她自是不会问出口,既然血歌拿回来了,而奴良滑瓢也似乎对她没有恶意,那么她自然也不打算多做逗留。
没有和奴良滑瓢多说什么,沉月提着伞便离开了,而滑瓢并没有阻止。
沉月以为这便是结束,但是没想到,这其实只是个开始,因为那日以为就此放过她的奴良滑瓢居然就此缠上她了。
像痴汉那样……
每天跟着她上学,上课时坐在窗外大树上晃着脚光明正大偷窥,放学时还跟着她。
沉月不是没有跟他动手过,不过此时的沉月也的确不是奴良滑瓢的对手,每次都被他耍得凼凼转,但偏偏对方除了耍她外又没想要伤害她,仿佛真的就像逗一个小鬼头玩一样。
“你到底想怎样?!”又一次输给了奴良滑瓢,沉月实在忍不住瞪着他大声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