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哎哟…”远山忙求饶,“少…不…表小姐!真的是小的口误……”
“哼!若是没有阿丁那忠肝义胆表忠心的那一出我倒是信了!”晏九九眯了眯眼睛,“如今我算是把你看透了!你和你家少爷是一根线上的蚂蚱,说!是不是他让你喊得!”
见远山犹犹豫豫,晏九九觉得还不够决绝,手上捏着的耳朵又转了一下。
远山疼的直冒汗却大气不敢吭一下,想必耳朵已经如那煮熟的猪耳朵,又红又大。
“表小姐…真的…”
“小姐…我们到了…”
一旁的初晴看着那被拧的充血的耳朵,不忍直视,推了推晏九九小声道。
晏九九瞥了一眼挂着琉璃四角电灯的金公馆。
怎么二楼三楼只开了廊灯?四楼五楼更是漆黑一片,视线又回到门口,出了两名守卫,更是寂静无声。
“娘亲怎么不在家?”
“金夫人下午被太太接到府上与邻府的太太们打麻将了……”远山一边捂着耳朵一边吃痛道。
“哼!打麻将!你家少爷就天天想着法子怎么把我家里的人骗到你们府上去!”
晏九九剜了远山一眼,揪着耳朵的手一个用力将他推了出去,便下了车,气急败坏的朝景府走去。
远山捂着耳朵,却不敢多言:“表小姐…真的不是我家少爷…太太也是想您与少爷整日里打理商贸的事务,金夫人在家里想来是百无聊赖的,莫说是打麻将了,能有个人陪着说说话解闷也行……”
谁和他一同打理商贸?
说得亲昵的好像是一家人似得。
气归气,可细细想来,她每日早出晚归没有闲暇的时光来陪伴母亲,姨母与母亲感情深切,相互为伴再好不过…
想着她暗自叹了口气,正准备跨过门槛,却始终感觉有种紧迫的不适感,她扭了扭头,下意识像身后看了一眼,初晴一张稚嫩的双眼正盯着她瞧。
“小姐,怎么了?”
“没事,没事…”
晏九九迈了一只脚进去,原来是初晴这丫头……
“表小姐,这边请!”
“我可不去书院啊!你告诉我娘亲在哪里!”
晏九九朝带着路的远山没好气道。
远山应是,丝毫不见刚才的慌张,领着晏九九走了另一条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