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可以了。小心点。”护士插好了针,叮嘱他们不要碰到针口。
“我来抱吧。”谭商灏示意丁天心让开一下,他搂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家伙,竖抱着,轻拍他背,安抚着。
因为坐下来,小家伙就立刻感觉到,就立刻大哭。谭商灏怕他一哭,用力,打针的地方会肿,再打第二次,他该是多么的疼。所以他就抱着他,走来走去。丁天心只好用棍子撑着奶瓶,足足吊了四十分钟才吊完,丁天心望了一眼那小不点,摇着自己酸痛的手腕,真想掐两下他的脸。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半,再费一翻心思把药粉灌给他吃,躺在*上已是凌晨一点。谭商灏望着呼吸有点急促的小家伙。感觉他的脸蛋没有刚来时那么纷嫩,那么水滑了。谭商灏翻身下*,走到桌旁,拿起手机,拔了一个旧号码,其实他不知道她有没有换号码。
天一亮,余年年就起来收拾东西。开了门,就看到蔡廷皆站在房门外。蔡廷皆看着她手中的行李袋,心一窒,她是回去那男人身边吗,还想,不辞而别。
余年年首先打破沉默,说:“谭商灏半夜打电话来,说宝宝生病了,病得很严重,叫我去照看几天。”
蔡廷皆抬起头,笑了一下,一副我明白的神情,说:“既然这样,你应该连夜过去,还可以温存一翻。”
余年年眉头紧皱,她哪里会听不出来,他话语中的讽刺味。她点点头,开口道:“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
“明知道我心里不好受,那你还去!如果你住在谭家,那男人才会过你吗!我说你是不是想男人了,干嘛非得找远水,你眼前就有一个男人,可以解你的近火!”她从来没站在自己的立场上,为自己着想一下。那自己这一年来的付出算什么,蔡廷皆偏激起来,说的话,自然也混账起来。
“你——”余年年忧伤地望着他,平常他都那么支持自己,为什么关键时刻,他反而不体谅自己的母爱之心,只会净钻牛角尖。钧灏是自己的心头肉,比自己的命都重要。现在他生病了,不吃不喝,谭商灏大发慈悲让自己去照顾几天,难道自己不应该珍惜这个机会吗。他叫自己不要把事情闹大,自己听了,没有去告谭家和福利院,他说他会把孩子平安带回来,自己听了,没有去谭家吵着要人。但是,这一次,她是无论如何要去的,谁也阻挡不了!
“你是一定要去吗?”蔡廷皆喉结滚动着,可以看得出,他是多么的不冷静。
“是!”余年年坚定地点头,没有什么事可以阻挡她去谭家看自己的孩子。
“那就先成为我的女人再说!”蔡廷皆冷不防伸出手,把余年年竖抬起来,抱着她走进房,把她扔在*上,跟接着倒下覆上她。把她的扣子衬衣撕裂成三份。
余年年一手扳他的手,一手去扯被子盖住自己胸前的风光。但是才刚挡上没几件钟,被子就被蔡廷皆扔到了角落。蔡廷皆强行解去她的胸衣。
余年年本来乃子就胀得疼痛,当他一对大手用力揉按时,余年年痛得呲牙咧嘴的,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蔡廷皆看她样子那么痛苦,连忙松开手,避开那硬邦邦的两团肉山。动手去脱她的牛仔裤。
“住手!不要这样!不要!”因为牛仔裤只穿合码的,没有系皮带,余年年伸手,死死用手扣住裤头上的两个布环。
“你信不信,你去了谭家,谭商灏一样会想办法干你!凭什么他就可以得到你,我为你付出那么多,为什么就得不到你一丝一毫!为什么!”蔡廷皆咆哮道。都说冲动是魔鬼,蔡廷皆被妒火燃烧得失去理智。他只有一个目标,就是不顾一切,得到这女人!
“我只是去看孩子!”余年年希望他能听进自己的解释。
“我相信你是去看孩子,可是不相信那男人仅仅是让你去看孩子!”蔡廷皆不再和她费话,用力,裤子就被扯至脚裸处,再一扯,就飞到了地上。
“不要!”余年年身上只有一条遮羞的*了,如果都让他扯掉,那就会和他坦诚相见!余年年哭着求他放过自己,但他根本不理踩。
蔡廷皆望着那条肉色的小裤裤,充满期待,只要打开它,优美的景色就会尽收眼底。蔡廷皆觉得全身热血沸腾,好热。他用脚面压着她的两条腿,动手把自己的衬衣脱掉。
余年年忽地想起枕头底下有一个宝宝满月的相框,因为实在太想念孩子了,她每天晚上抱着他的相册默默流泪。余年年左手探进枕头底,佯装是紧张抓住枕头角。
蔡廷皆一手按着她,一手把自己的裤子脱掉。余年年不敢望全身*的他,只是等待着时机。
蔡廷皆又覆上余年年,把自己的巨大放在她双腿间摩擦,他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花,喃喃道:“相信我,我会给你幸福的……”
蔡廷皆的右手往下滑,余年年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当他的手游移到裤头时。余年年拔出相框,朝蔡廷皆的脑袋砸去——
相框并没有如期落在蔡廷皆头上。他一把捉住她的手,一脸的不相信,她竟会对自己下毒手,他声音沙哑:“如果不是我发现,你是不是准备用它送我上路?”
自己只是想打醒他,根本没想过伤害他。余年年哭着说:“我只是想去看我的孩子——为什么你不让我去,为什么——”
蔡廷皆夺过相框,望了一眼照片,刚满月的小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