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最近定的规则,许宴负责洗菜洗碗,安然负责做菜。
切菜切到一半,到底意难平。
白天在学校里看到许宴和别人卿卿我我,回到家还背着他藏东西,还说他不可爱。
安然全身冒着冷气,酸溜溜的,“我长得不可爱还真是抱歉。”
许宴把洗好的菜放到他手边的盘子里,顺手勾住他的小拇指把玩,脸上带着兴味的笑,“你长得不可爱,但美啊。”
安然切着菜,不理他。
许宴凑近,“安哥哥?你不会还在为白天的事情生气吧?”
安然嘴上没说,下刀越发用力,看得许宴脖子凉飕飕的,但他头铁。
“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生气,我只是在那偷吃……”
又听到偷吃两个字,安然一把放下菜刀看过来,“许小花。”
许宴偷偷把菜刀挪远了一些,“嗯?”
安然逼近,将他围在自己和操作台之间,表情凉凉的,“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已经结婚了?”
许宴往后一靠,表情特别无辜,“知道啊。”
安然眉头蹙紧,“那你还偷吃?”
许宴看着他,忍笑忍得很辛苦。
安然生气了,“不准笑。”
“哦。”许宴委屈巴巴应下,揶揄地瞄他一眼,“可我偷吃的是樱桃,你以为我偷吃什么?”
安然一噎,恼羞成怒,“吃樱桃有必要靠得那么近吗?”
许宴伸手一揽,一转身反过来将安然挤在了操作台前。
“你可真敢说啊,安小辣。”许宴抬起他的下巴,意有所指地摸了摸他的下唇,“是谁放着篓子里的樱桃不吃,专挑我嘴里的吃的?”
安然被迫抬头,冷哼一声。
许宴闻闻他颈侧的气味,还是那个辣味,不过闻多了似乎也变得好闻起来。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上头?
他故意调侃,“安小辣,你说说你,都是做军官的人了,还那么容易吃醋,就这么喜欢我吗?”
被许宴的气息弄得有些痒,安然从容的眼神看过去,“我喜欢自己的老婆有什么不对?”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像把小钩子,勾得安然心跳加快。
许宴轻轻擦过他的侧脸,附到他耳边低声暧昧地说:“没有不对,随你喜欢。”
安然意味不明地看他,见他越来越得意,面无表情地问,“那你愿意给我上?”
许宴表情一僵,突然想起来,他现在伪装成oga,而安然是alpha,哪怕对方喜欢自己,在对方的观念里,他也是被压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