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还活着啊。”橘子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哽咽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他怎么样了?”
真是第一次碰到这么会哭的医生,虽然激烈了一点吧,毕竟只是求偶期,医生应该对这种事司空见惯了才对,怎么比他这个新手还要慌。
果然太年轻,不靠谱。
许宴探了探安然的额头,体温偏高,但不至于烫手,身上的伤口有一些是之前受的,一些是被他抓的,除此之外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值得注意的事情。
“有点烧,身上有些轻伤,现在已经睡着了。”
“睡、睡着了?”橘子的声音听起来很惊讶,后又小心翼翼地问:“他、他现在有、有毛吗?”
“毛?”许宴头顶缓缓打出一串问号,这问题问得也很有水平啊喂!
“对,毛。”
许宴的视线在安然光滑的皮肤上扫过,不自觉的在某个地方多停留了两秒。
毕竟是医生的问题,他觉得有必要认真回答,“有毛的,挺浓密。”
对讲机那边传来噼里啪啦地声响,片刻后传来橘子更加慌乱的声音,“大、大吗?”
这都什么问题?真的不是性骚扰吗?!
许宴犹豫了一下,想着安然的身体还得靠对方照料,老老实实的回答,“挺大,不过没我大。”
“没、没你大?那是多大?”
真的要问得这么细吗?
“就一般偏大啊。”
橘子急了,“一般偏大是多大?!”
许宴也急了,“一只手握得过来的大小,还能大成擎天柱啊!你这医生到底专不专业,不关心安然的伤,尽问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说完,许宴一把按掉。
见安然又开始不安地皱起眉,他重新躺下将人揽到怀里,不禁犯嘀咕,“就算是医生也不能问得这么详细。”
主控室里,橘子抹了把脸,眼底又涌起了希望,他激动地对阿布说:“殿下没有变回完全体,我们还有希望!”
阿布扫了眼对讲机。
不,你们刚才的对话可能存在一些本质上的问题。
“不过,许宴发现殿下的兽型,不知道他会不会站在我们这边,万一他要是泄露出去……”橘子激动完又陷入了焦虑。
“比起这个,”阿布冷静地开口,“我们现在应该去给殿下他们弄点吃的,如果顺利的话,第二次情潮马上要来了。”
空气中的冷香渐渐浓郁,安然挣扎着睁开眼,看到许宴的时候他一时间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