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挑食,都行!”小孔力争做个透明人,好吃瓜。
“跟着书记时间长了,南方的口味也习惯了北方的味道了!”
吃过萨其马,才发觉面吃不下了,又怕剩下了徐嫂心里不舒服,强塞着。
郑忠毅伸手从她手里端过了面,几口扒拉干净,放下碗筷,端起桌上的茶水漱了口。
徐嫂和小孔收拾了碗筷、桌子就出去了,张瑞起身到院子里遛弯,也不理睬他,就不信他能受得了她的各种作。
院子不大,溜达几圈返回了屋子里,探头看了一眼卧室,郑忠毅没在这儿。她脱了鞋袜、换了一身靛蓝对襟小袄、袄裤就上了火炕。
躺在炕上,取了书翻看着,一页一页的把自己看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感觉有人覆在身上,惯性就要动手,却被狠狠治住了。
“身手到底是有的,就是不够灵活了。”
郑忠毅一手压着她,一手解小袄的扣子,“你疯了!大白天的,外面还有人呢!”
“徐嫂去买东西了,小孔去帮我办事了,哪里有人呢?”
“白日宣淫,你……”
“你不是不满意吗?我要是不弄的你下不来床,上得你看见男人就想跑,我这头上的青青草原不知道得有多大面积呢!”
“你……”
“我这大白兔子都没吃够呢!就落了个色狼的名儿,不得亏死了!”
他几下剥了她的小袄,露出里面浅紫色的蕾丝胸罩,那条深邃的沟壑挤得恰到好处,雪白的酥乳有一小半露在外面,暗香浮动……
他一口咬上去,香软可口,美味异常……
双眼通红的他顺势拽下了她的袄裤,一条同色平角蕾丝小衣若隐若现地遮挡了风光,竟比黑色还让人着迷。
“小野猫儿,把你放出去不得勾了多少人的魂儿……”
他俯身上去,亲吻上她的脖子,继续往下亲着……
娇嗔声声,哭叫声声,讨饶声声,炕上、箱上、椅子上、桌上、榻上……
郑忠毅这次是发了狠的收拾她,各种姿势他都来一遍,过去心疼她,许多不敢做的姿势,一并补了上去。
每每欲生欲死时,不是咬上她的肩头,就是咬上她的后背,他知晓她所有软肋,让她惊叫连连,又不得不承接下来……
“姑娘,爷伺候的好不好?”
郑忠毅舔了一下嘴唇,戏谑地问道,手在美人窝上游移——这么块宝,让别人诓了去,他不得后悔死?
“饶了我吧……再不说了,腰要折了……”
“七个八个……那不得七次八次的?看来数目不够……”
“够了够了……”
“书房里还没试过呢!”
“不要了,我平生最不喜草原……”
“我现在对小野猫儿可是疼得紧……竟比小狐狸时更爱了……”
“忠毅……饶了我吧……”美人媚眼如丝,却好似春药一般,让人愈加疯狂。
她现在是悔不当初,真真是惹错了人,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