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说。”二姐很平静地说,“但是怎么可能在外在内都是这样,永远是一方付出的话是长久不了的。”
“我知道。”我想起刚毕业二姐跟着去北京的那阵子,也吃了很多苦,以二姐的性子来说不会撒娇卖惨,可也是受了委屈,或许这就是我妈说的,要忍得了吧,想到这里我一阵心疼,搂紧了她,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那你们可得好好的啊,你们俩要是出什么事了,我肯定不相信爱情了。”
二姐笑道:“那你的相信可真脆弱。”
我听出她这笑意里像是有点别的意思,直起身子望着她的脸看了看,问道:“怎么了?涂亮亮干什么事了?!”
那种感觉稍纵即逝,那一点点异样很快在她脸上消失不见,二姐又笑:“没事啊,他敢?”
“二姐,你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啊?”我放下一点心,于是重新又躺下,“想生儿子还是女儿?”
“y染色体决定的,我又决定不了。”二姐很讲科学,无所谓道,“管他男的女的,只要像我就行。”
“长得一定要像你。”我点头道,“性格还是像亮哥好一点。”
二姐骤然拔高音量:“我性格怎么了?”
我忍笑道:“你性格很好。”
“你想得比我还多。”二姐也笑,“先想想自己吧。”
可是一想自己,我又陷入郁闷的纠结。
“你和老周联系上没有?”二姐突然问,我闪躲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说已经加了联系方式,但这几天变故太大,我心境不稳,暂时也就没有再多聊。
“小清你还记得吗?那天晚上。”
“记得。”
那个晚上,我们看完演唱会,然后在校外临时开的房间里,也是我和二姐,也是林州行和周明祎,这么说来简直鬼打墙一样,我的人生过了七年回到了同一条分岔路,简直毫无长进,月光从窗外缓慢地溢进来,车灯在天花板上投下它们行进中的流水般的影子,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无论你怎么选。”二姐轻轻捏了捏我的手说,“不要后悔。”
“怎么才能做到不要后悔?”
“首先,永远都不要假设,不要回头看。”二姐说,“其次,选择只是一瞬间的事,但是怎么经营你的选择,是很漫长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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