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这才抽动了起来,很认真很卖力,我呻吟,有些舒服,久违的肛交快感,我又体验到了。
卓尔在我身边,一手继续捂着我的前穴,防止三代的性器不小心滑进去。她用嘴喂我水,说:好受吗?姐?
我没有回答,或者嗯了一声。
耳边回响起操后穴的啪啪声。
冬妮跪在角落,泪眼汪汪。
几点了呢?我心想。
男人进攻我的后穴,所有人在我眼前摇晃。占宇稍微调整我的姿势,我看了一眼天花板和四周,JK坐在那一动不动。
我完全记得这是我喜欢的男人,我却在他面前陷入淫乱,不应该这样。可是,我太难受了,我发情了,并且频死
不知多久,三代停下了说:哥,不行啊,我扛不住,夹射了,换人吧。
卓尔骂人:废物点心。
这有点幽默,我心里忍不住想笑。
有人开门,有人关门,有人跪在我面前,我的后穴又开始挨操。一波潮水退去,又一波潮水来临。
卓尔始终不离我左右,她的声音有时候像从天外传来,她说:姐,今晚你跟女皇似的,女皇陛下,你爽了千万说一声!
我闭着眼睛,勉强睁开一下,想对卓尔说句话,可是什么也说不了。
黑暗,黑暗、一片黑暗!
我不断的闪回,飘忽、惊厥、但是没有惊恐,禁止恐惧,这是我给自己下的死命令。
我问:几点了?
据说,那天晚上,好几个三代被当做人形按摩棒,被叫进来操我后穴。
卓尔的声音飘忽如天外:操你们所有人,大傻逼们,便宜死你们这群虎逼了。
那天晚上,荡妇一直装泼妇,骂了储存好多年的脏话。
她一定是最急最怕的,事后多年,她都在怕,活在那晚的一些阴影中,她的黑暗恐惧症因此更严重了。
有三代说:不行,搞不定啊,我哥在这看着!压力太大,操不开,不敢使劲,把姐给我吧,换个房间。
卓尔:做梦,不可能,必须我俩瞅着。
其实,我有感觉的,感到很多性器出入我的后穴,挺舒服的,但是还不够。
我听见冬妮的哭声,又有人打她了吗?不要打她,别为难她,她就是一个傻孩子而已。
JK的声音传来:不行,还是不行。
荡妇骂人:废物们全滚,这老些人都不顶用,滚滚滚JK,你和傻爷们整,你俩再操不开,你俩就去死吧!
人影晃动,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是寂静,屋里被清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