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辞的脸和墙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屁股翘得能顶起一瓶汽水。
操。
他的瞳孔完全聚焦,“想让我上你”这几个字在他脑子里横冲直撞,同时让他清醒了片刻。
下腹的血气不断翻涌,他吞了吞口水,身体绷得有些紧,第一次被人以这样的姿势摁着,有点紧张。
他尝试着挣脱,完全是徒劳无功。
祁清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的耳廓甚至是脖颈,没忍住笑出了声。
嗯,高攻低防型选手。
祁清摁着他的后腰,和他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他再次开口,语调端得漫不经心,“问你话。”
江屿辞的嘴比脑子跑得快,大胆承认:“对!”
祁清应声:“行。”
江屿辞:“?”
祁清松开他的手腕,慢条斯理道:“脱。”
他的语气十分正经,命令猝不及防跌落至耳侧,江屿辞转过身来,试探着问:“你要直接上我吗?”
稍稍顿了两秒,他视线下移,迟疑道:“没有前戏吗?”
祁清:“……”
他瞥了眼地上躺着的熟悉的手机,弯腰捡起后直接下了楼。
江屿辞紧紧盯着他的背影,一脸懵逼,直至那抹身影转过拐角,消失在视线的尽头,他才回过神来。
他抹了把脸,连忙“欸”了一声,抬脚追了上去。
“祁哥,我——”
祁清捏着手机,转头对着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江屿辞见状立马噤声,连呼吸声和脚步声都不自觉放轻了。
祁清坐在沙发上,将听筒凑到耳边,淡声问:“妈,怎么了?”
“你男朋友叫什么名字?哪里人?”云舒充满探究和八卦的声音顺着话筒飘了过来,毫无防备地穿透了他的耳膜,“有空带他回来吃饭?”
祁清黑着脸,目光不经意掠过角落里乖乖站着的某人,心里的烦躁更甚。
“我上网查了一下,你们男生和男生谈恋爱是不是分0和1?”云舒轻咳了一声,语气中藏着几分试探:“那孩子看起来这么乖,是不是下面那个?”
祁清:“……”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他现在只希望“听一千遍《反方向的钟》可以回到过去”这个传言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