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仲,也感觉自己渐入佳境,长期保持的姿势开始又麻又痒,极其难受。
张仲知道,这是书上所说的,气锻。
也是这部锻体功法当中,唯一不用借助外力的一步。
虽然功法上没有坚持得越久越牛批的说法,但张仲还是咬着牙不断的坚持着。
就像当初他在部队练习举枪一样。
因为他记得,班长说过的一句话。
人,如果每次放松一点,最后便将一事无成。
这一练,便到了晚上十二点。
而张仲,也终于熬不住了。
他衣服也懒得脱,翻身一倒,直接躺在了床上。
长时间的练习,不仅仅让他精神上十分疲惫,就连身体,也同样熬不住。
保持拉满弓的姿势,并浑身用力,数个小时。
饶是他力气过人,耐力超乎寻常也累成了一条死狗。
但好在,这个姿势的呼吸法算是入门了。
至少,不会被呛到了。
想着功法的事情,张仲沉沉睡去。
当他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看了看天色,张仲确定了这是他起得最晚的一次。
便是之前连续熬夜,也是鸡鸣时分就起床了,而这次,张仲足足睡到了辰时。
翻身爬起,将睡得褶皱的衣服抹了抹,却发现完全抹不平。
好嘛,以后不敢合衣而睡了。
“仲儿,起来了?”门外张礁的声音响起,似乎已经等了有一段时间了。
“叔公稍待,仲马上出来。”
出了门,张仲发现不仅仅是他叔公在,石木,炭,众多亭卒都在门外。
张礁拍了拍张仲的肩膀,看了眼天上堪堪起来的太阳。“走吧,该回去了。”
“好。”
众人开始收拾牛车,并将昨天买的东西清点了一遍,以免有所遗漏。
不过刚刚清点完毕,上了车,还未曾走出曹舍,就听见外面有人高喊了一声。“道左有人要弃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