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因此,李某要等候机会,我不信你们能在此地布阵布一辈子,你们早晚要走的,阁
下,你能在离开时保持阵势吗?夜间又如何?”
穷懦不甘寂寞,接口说:“姓江的,你藏匿在大小罗天,监督十年树人的大计,训
练出百余名只求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高手刺客,你本人更先大具有阴险恶毒的性格,心
目中没有武林道义江湖规矩,你想用激将法诱咱们闯你的群殴剑阵,是不是太妙想天开
了?我富春申也不是好相与的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对付你这种人,必须以其
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各种卑劣的手段对付你理所当然。你等着吧!除非你能永远
保持剑阵不散,不然就得准备应付咱们明枪暗箭齐施的无情袭击。凭你两手可耻的大杂
烩功夫,大胆也不敢与人公平决斗,咱们不会上你的当,从现在起,咱们走着瞧,看谁
能活着离开。”
千幻剑大笑着举手一挥,退人矮林失去踪迹。
虽说山势已尽,地势仍有程度不同的起伏,小径如羊肠,林木葱绿野草丛生,即使
改走平野,两人并肩而行也不是易事,更不必说保持庞大的阵势行动了,那是不可能的。
浊世狂客的难题来了。
千幻剑不受激不上当,穷儒更露骨地表示要沿途偷袭,目下最迫切的难题,是如何
能脱身退至十余里的江边,如何能防止千幻剑埋伏袭击。
他有自知之明,一比一任何人也不是千幻剑的敌手,这十余里的行程不知要损失多
少的人。
阵势撤了,浊世狂客的人隐身在上面的矮林,双方隔了广大的草坪,似乎双方皆在
等候天黑。
矮林中,浊世狂客与三位弟子席地而。坐,对面坐着一个青袍人。这人从未现身,
一直藏身在矮林内不曾露面。
青袍人有一双不带感情的山羊眼,年约半百出头,说话慢条斯理不慌不忙,有一种
无形的压力,令听者不得不留神倾听他的佰。
他冷冷地瞥了浊世狂客一眼,说“江兄如果不愿等候,依然任性一意孤行,在下便
不再过问江见的事了。”
浊世狂客冷哼一声,择使他说:“迄今为止,自从尊驾到来之后,前后己过了三个
时辰,还不见李天师的人到达,在下怎能为自己打算?本来,在下于会合湖广秘站赶来
的人时。便打算立即乘船离开,偏偏碰上尊驾横加阻拦。说什么天师一定可以短期间到
达,擒下碧落山庄的人带回南昌。千幻剑已经到达,你们的人呢?”
“天师的船也许出了意外,但延误不了多少时辰,在下深信在这一个时辰内,便可
赶到此地。如果在下所料不差,这时天师的坐舟,可能已在沙尾村泊岸了。”
“可能两个字不切实际,在下必须为自己打算。”
“江兄,你又有何打算?千幻剑堵在下面,监视着你们的一举一动,你能平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