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永远都不在我身边,或许,我和他,无缘吧!
“闺女,闺女?”我住的楼层并不高,今天上午陈尧送我回来的时候路过小区的保安亭处,秦叔看到我了,他偷偷的对我伸出大拇指,我和陈尧对望一眼,很尴尬的回了家,此时,他正在小区里站在我阳台下叫着我。
“秦叔。”我起身趴在阳台上,看着仰头对我笑的秦叔,叫了他一声。
“你回来了,就好好睡一觉,昨天,我研究通了一副新残局,明天教你。”秦叔这人老了,难免是寂寞的,我很理解这位老人。
“好。”我微笑的回答秦叔,他下班了,此时准备回家,当秦叔刚转身时,我的门铃却响了起来,心里咯噔一声,回头看着客厅外的门,久久注视,这个时候,是谁在敲门?
106大开杀戒
许沂州见状,眼脸收了收,将铁棍扔在脚下,这就是这个男人的下场。
所有人惊呆了,阿景虽然知道许先生的作风,可许先生这样毫不留情的,还是第一次,李颖站在许沂州身后,身体抖了一下,却没有说话,而那些小弟们,更是个个膛目结舌,打心底的见识了许先生的手段,其余的几个男人见状,都吓的大气不敢出,他们也不知道刚才的那个男人到底哪句话错了。
这个男人就这么很容易的要了他的命,此时,面对许沂州的再次追问,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出声。
也就在这时,李颖看见不远处的杂草丛里有人,她转身朝那个地方追了出去,一直追了好远,几分钟后,她才看清楚前方的人。
应该说,是前方的两个人,那个熟悉男人的背影,正抱着怀里的女人逃离此地,她一颗悬在胸口的心落了下来,看着远去的背影,她嘴角微笑,转身回到许沂州身后。
她本想告诉许沂州,沈一一已经没事了,可当她回到那片空地上的时候,仅仅在十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她看到的一幕更为惊讶。
此时的许沂州,正怒红着双目,他手中拿了一根铁棍,正站在那六个男人中最后一个活命男人的身前,而李颖看向其他五人时,他们均已经没了气息倒在血泊总,身前跪了满脸惊恐的男人,他颤抖着身子,正结巴着给许沂州述说。
“真的,我们都喝多了一点,但是,这位老板,我们真没干什么混账事啊,绑架那女人……不不,绑架那位姑娘的事情,我们也只是受人之托,和那位姑娘之前素不相识啊。”李颖看见,这个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在篝火的照明下,加上脸上的血腥,在这个可怕的夜晚显得极为诡异。
“是他,我们都是受他指使的,是他给了我们地址和相片,我们收了他的钱,所以,所以才有这个熊胆,这真的不是我们自己的主意,只是受人指使而已。”丑陋的男人抬头见许沂州没有说话,他冷漠的脸上杀机尽显,这个男人只有说出了真相,将矛头指给另外一个人,或许,他才会在许沂州面前有一线生机。
他跪在地上,跪在许沂州的面前,苦苦的哀求着,只希望许沂州能放自己一条生路,刚才自己的那五个同伴的下场,他是亲眼所见的,就是眼前这个男人,用铁棍亲自一个个的给解决了。
许沂州顺着丑陋男人所指的方向看过去,阿景已经将安承业的手反剪在背后,将他制止,让其动弹不得,许沂州的看向安承业的同时,安承业对上那双已经杀了红的眼睛,一股热流从裤裆处流了下来,他颤抖着双腿,酸软无力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下跪,这不是他的本意,只是他被吓得双腿不听自己使唤了而已。
许沂州看着安承业,手里拿着铁棍朝安承业方向走了过去,这个男人他认识,而且还不是见过一次,第一次相见,是这个男人在陈氏大厦不远处纠缠沈一一,那个时候,他便让阿景调查了这个男人的身份,他知道了他和沈一一的过去,那个时候的许沂州只觉得沈一一这丫头有些傻,对一个渣男真心付出却得到了那样的回报。
后来许沂州再想的时候,他却觉得心里开始不痛快,却又认为当年的许一一是对爱情执着而已,不可多得的一个姑娘。
直到,他爱上了她,他明明知道沈家女主人让自己前去是有一定的目的,可为了沈一一,他还是去了,第二次,他完全没有考虑,再次去到沈家别墅,只是因为,在他第一次临走时,听到了沈俊杰和安承业通的电话,他知道,那个周一,安承业这个男人会去到沈家别墅,他不愿意让这个男人再次接近沈一一,他又一次去了。
那天阿景和沈俊杰发生冲突,有一半,是许沂州的意思,除了沈一一,他不愿意和沈家扯上任何关系,从沈俊杰身上下手,他可以和沈家关系决裂,沈副局,他的气数已尽,沈家对于他在a城,再也没有什么可利用的地方。
“啊——”随着许沂州转身向安承业走去的同时,那个丑陋的男人嘴角微笑,他终于松了一口气,许沂州,在问完自己话的时候,他没有如前面五个人一般,要了自己的命,可是这个微笑,便是他人生中最后一个微笑了。
就算是他受了别人的指使,终究,他还是去做了,许沂州要的不是过程,而是结果,正在他转身时,一声惨叫在自己背后响起,李颖亲眼看着阿豹的手下将那个丑陋的男人乱棍打死,许沂州没有亲自动手,可是那个男人,却还是没有逃过这一劫。
安承业双目圆睁,瞳孔放大看着那个仅仅只相处了两天的男人再一次倒在自己身前,也许下一个,将会是他,安承业怕死,可他为了钱在决定做这个事情的时候,他没有想到死亡会离自己这么近。
“我没有,你别信他的,我没有指使谁去做这件事,是他们,是他们自己为了钱。”安承业惊恐的看着许沂州渐渐朝自己走来,他抬头看着许沂州,又看了他手中的铁棍,在许沂州面前说道,将一切责任都推给了死去的那六个男人,如今,就算是他将所有罪名都推了过去,那几个死人也不会张口顶嘴,他完全可以推脱责任。
可他始终忘记了眼前这个男人是谁,忘记了这个男人的手段对事不对人。
许沂州见安承业这如狗一般的模样,踏脚上前,什么话也不问,铁棍顺着安承业的腿上打了下去,漆黑的夜,篝火已经渐渐熄灭,夜空中响彻的是安承业惊恐的惨叫声,他的腿,骨折了。
“许先生。”当许沂州准备再一次举起手中铁棍落下时,李颖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许沂州没有回头,李颖见状这才走上前来,在许沂州耳边低语,她告诉了他,沈一一已经没事了。
已经大开杀戒的许沂州原本是不愿意放过安承业,可这个男人似乎已经残废了,将手中的铁棍停顿片刻,扔在了安承业身边,冷冷的看了这个男人一眼,收回了眼中的杀意。
“走。”他看着地上抱着腿翻滚的安承业,也许是为了沈一一,他留了他一条命,这个男人,就算是治好了也浪费汤药,他知道自己刚才的那一棍下去,足以让安承业一辈子站不起身来,他冷声说道,转身而走。
阿景见状,这才看了一眼从自己手中挣脱痛苦挣扎的安承业,和李颖跟上了许沂州的步伐,阿豹的一票弟兄,见任务已经完成,在许沂州离开后,收拾好了地上的残尸,这才扬长而去,他们都知道,在许先生手底下死过的人,不能用几个甚至十几个来计算,但是许先生这么多年都毫无破绽,也全靠了他们这帮人的训练有素。
许先生做事虽然果断,可从来没有让弟兄们吃过任何一次亏,他给到大家的报酬,是无法用金钱再来衡量的,这些人,算得上是许沂州的死士。
他知道沈一一没事了,他本想去看看沈一一,可是,当他刚萌生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梅丽的电话又一次打来了,只要沈一一没事,他便安心,有那个人照顾她,他会放心的。
许沂州连夜赶回了b城,他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1月4日的凌晨,两天一晚没有睡觉的许沂州,此时觉得身心疲惫,可是许夫人病重让他不得不放下自己的身体,他回来了,回到了b城。
车刚停下,许沂州一马当先的冲进了家里,如果母亲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