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羊基地的我站在镭钵街西街的马路边思考人生,虽然离开了羊,但接下来该如何生存还真没个定数。
我可不觉得那个被我刚鸽子的阿姨还能重新带我,可能在她看来,我就是个在镭钵街流浪的、满嘴跑火车的小屁孩。
唉,默默叹了口气后,我瞅了眼自己身上早已变得脏兮兮的裙子。
唔,如果能搞身干净衣服就好了,美少女就算不能保持香喷喷,也绝对不能脏兮兮。
然而理想与现实永远是分开的,我站在原地思考了许久也没想出一个具体的措施。
装可怜去忽悠人?
不行,行不通,镭钵街从来不缺可怜的孩子,而且说不定会忽悠到真变态。
强行硬抢?
唔,虽说我那暂存的道德心已经岌岌可危,但要真进店抢劫什么的,总感觉不大好,还没到那一步呢,对吧。
转了转脖子后,我打量着街上鱼龙混杂的路人,那么,就只有黑吃黑了。
我将手腕上中原中也给我的蓝色缎带不动声响地摘了下来,攥在手心里握紧。
这样来自于羊的痕迹就消失啦,接下来该找个阴暗的小角落蹲一波点了,相信没脑子的小朋友们上钩的会很快滴,外表同为小朋友的我这么想着。
希望待会儿来的人里有女孩子。
我的运气还算不错,第一批来找茬的人里有两个看起来只比我大了一丢丢的女孩,嗯,15cm也算一丢丢吧。
地上躺着几朵早已准备好的玫瑰,但他们踏入外界视角盲区的那一刻,异能发动了,前来找茬的几个孩子一个接一个地倒下。
我缓缓上前瞅了瞅两个女孩的穿着,较大的那个穿的还是比较干净的,她身上的衣服虽然料子已经变得老旧,但还算整洁,也没有什么异味。
相比之下另一个女孩就很邋遢了,破旧的背心和男士大裤衩子一套,一副彻底的小跟班打扮要不是头发上别了俩花花绿绿的发卡,说是小男孩也完全不会怀疑。
我将那个穿着还算干净的女孩子往巷子深处拖了拖,确认能完全避开外面行人的视线后,我开始上手扒拉她的衣服。
这中间还经历了一丝丝尴尬,毕竟在镭钵街的少女们虽然有内衣的概念,但尺寸合适的少女内衣也算得上是奢侈品。
所以像她们这种来自小团体的孩子,大多是没什么内衣穿的,要知道她们光是为了填饱肚子就要花很多力气了。
所以在我扒了她上半身的t恤后,见到的就是白花花的,尚显青涩的。。。
索性她是穿了胖次的,不至于被扒拉的精光,虽说这也差不多了。
我:。。。。。。
虽然我在心里念叨着,我曾是北方人,澡堂子里大家都是坦诚相见,这样的又不是没见过。
但亲手扒光了人家还是有一丝负罪感,好在这一丝负罪感在我回想了一遍目前所处的状况后,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反正我已经打定主意做个“坏孩子”,无畏的羞耻心快快退开。
不过最后我还是凭借着仅存一点的道德感,在换上了她的衣服后,将自己的脏裙子套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