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好似铁了心,亲吻依旧慢慢悠悠,额头、鼻尖、耳侧、胸前……都只是轻轻触碰。林织想一口咬在他身上,可偏偏被他灵巧躲过。
“你究竟想怎样!”
“姐姐喜欢吗?姐姐好像很着急?姐姐这里……嗯?”
三声“姐姐”,让林织成了一只熟透后还要被放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虾,她后悔灌他酒,也后悔逞一时口舌之快。
谁会为她的“愚蠢”买单?哦,原来是她自己。
“你究竟醉了没啊!”
陈韩山修长有力的手指插进她的头发,凑到她的耳边,亲吻她的耳垂,语气轻佻:“姐姐说我醉了,我就醉了。”
林织咬紧后槽牙,心想赶紧毁灭吧,反正都快疯了。
“你是不是男人!”
陈韩山轻轻“呵”了一声,才说:“姐姐不是验证过了吗?”
林织的耐心告罄,她挣脱开双手圈住陈韩山精瘦的腰身,手指在他的腰窝处画着圈,双腿也缠住他的,趴在他的耳边说:“陈韩山,我要……”
“要什么?”
林织伸出舌头,轻咬他的耳垂,在捕捉到他的身体瞬间的僵硬之后,笑着说:“当然是要你啊!”
终于等到他的回应,林织觉得自己像是被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鱼儿,找到了久违的汪洋。
陈韩山不再克制,只是更无章法地冲撞起来,身后的零食包装袋不断受到挤压而发出的阵阵声音摩擦着他们的耳朵。终于,在他冲到最深处的时候,发出了“嘭”的一声。
饱满小巧的棉花糖冲破包装袋,带着香甜味,洒落了一地。
林织瘪了瘪嘴,委屈地说:“你赔我!”
“好,都给你!现在,先吃点好的。”
陈韩山抱着她去了里间的小卧室,这里还是当初林织跟他闹离婚的时候,临时隔出来的一间休息室,准备用来作为买房前的过渡。
只放着一张一米二宽的小床,两人躺上去之后再无多余的空间。但偏偏正是狭小的空间,让他们更为亲密相贴。
陈韩山不知疲倦地拉着她换了好几种姿势,有他们常用的,也有新探索的,最后的结果就是大汗淋漓、一身舒畅,却也精疲力尽。
林织被他从后面抱着,有些不舒服地动了动身体,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有了复兴之势后,她立刻像个鸵鸟似的,不敢再动。
“你不准备出去了吗?”
“你舍得?刚刚是谁求着我要?”
林织闭了闭眼,心想他现在说起荤话来真的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我下次再也不灌你喝酒了,你真的喝不醉吗?”林织刚才在的沉沦欢愉中,终于意识到,他之前说的那句“怕吓到你”是什么意思。
这一次,真是他们有史以来,最疯狂的一次。原以为他喝了酒能变成一只可爱的小奶狗任她拿捏,可实际却如狼似虎,气势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