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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第1页)

但是,此时此刻,除了国歌鸡头还真的什么都不会唱了。“我看鸡头同学还没有足够的勇气,这样,我们大家给鸡头鼓鼓掌,加加油怎么样?”阿雄鼓动道。

“好!鸡头来一个!鸡头来一个!……”全连同学在阿雄的带动下有节奏地为鸡头鼓掌加油起来。

看来是逃不过这一“劫数”,鸡头只好站起来,深呼吸,横下一必死的条心,穿过教室,走到讲台上,站定了,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台下顿时安静了下来。

刚才起哄的同学也争先恐后伸着脖子盯着鸡头,期待他能出点洋相,再给大家带来点欢乐。

“起来,不愿做奴隶地人们……”鸡头深呼吸一口气,眼睛盯着教室后面雪白的墙壁唱了起来,脑海里顿时浮现出周一早晨升国旗时的情形:全场肃穆,向缓缓上升的国旗致敬,眼睛里闪烁着泪花。

每当唱起这首歌时,鸡头总被感动,不知为何。一曲国歌唱下来,全连掌声如雷,鸡头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走下讲台,回到座位上,微微正微笑着看着自己。

“还说不会唱,唱的很好嘛!”阿雄道,不知是表扬还是讽刺。

从这以后,音乐课上“唱国歌”成了鸡头高中三年抹不去的“耻辱”,每每被别人提起,都有打人或者在地上找个缝隙钻进去的冲动。(。pnxs。 ;平南文学网)

鸡头唱国歌的时候,微微在下面听得很专注,也跟着大家一起起哄,一起鼓掌为鸡头喝倒彩。

正所谓冤家路窄,也许是天注定,新生分班的时候微微和鸡头分在了同一个班级,而且分在了同一张桌子上,就是说,他们成了同桌。

“你不是那个唱国歌的人吗?”微微道。

分班后,这是薇薇和鸡头说的 第 002 章 音乐课。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鸡头又中了头彩,第一个被音乐老师点名,站起来为大家唱歌。还好鸡头有所准备,清唱了一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赢得满堂喝彩。

“真听不出来,你还是男中音呢。”微微歪着头道,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一闪一闪。

“什么是男中音?”鸡头问道。

这种音乐上的专业术语对于没有丝毫音休涵养的鸡头来说确实难以理解。

“男中音就是男中音,没有什么可解释的,你只要记住了,你是男中音就行。”微微道,“你除了会这首,还会唱别的吗?”“不会,上次还是你提醒了我,学一首歌以防万一用的上,这首歌我学了两个星期才学会,你没看到我刚才差点忘歌词?”鸡头道。

“你能再为我唱一次《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吧,亲爱的同桌?”下课后,微微央求道。微微嗲声嗲气让鸡头浑身骨头酥软,一声亲爱的同桌更是让鸡头缴械投降,美女的请求自然不能拒绝。“这怎么好意思。”鸡头道,虽然很想为美女唱歌,但碍于面子,还是推辞了一下。“没事,没事,求求你。”微微急切地道,双手晃着鸡头的胳膊。“好吧,那我小声点唱,你能听得到吗?”犹豫了一下,想微微也是真情实意,鸡头便道。“嗯,没事,能听得到,我离你近一点。”微微道,说着向鸡头这边靠了靠身子。**的丝丝体香若隐若现地飘进鸡头的鼻孔,不敢直视微微天真的面孔。趁着下课后教室里嘈杂的时刻,鸡头清了清嗓子,优美的旋律从鸡头的嗓子里飘然而出。“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只有风儿在轻轻唱,夜色多么好,心儿多爽朗,在这迷人的晚上,夜色多么好,心儿多爽朗,在这迷人的晚上;小河静静流微微翻波浪,水面迎着银色月光,一阵清风一阵歌声,多么幽静的晚上,一阵清风一阵歌声,多么幽静的晚上;我的心上人坐在我身旁,默默看着我不作声,我想对你讲,但又难为情,多少话儿留在心上,我想对你讲,但又难为情,多少话儿留在心上;长夜快过去天色蒙蒙亮,衷心祝福你好姑娘,但愿从今后,你我永不忘,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但愿从今后,你我永不忘,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微微趴在桌子上听得认真,水灵灵的眼睛里渐渐渗出了泪花,挂在眼角,晶莹剔透,清晨嫩叶上的露珠一般,鸡头看得真切,不禁也有一丝莫名的伤感。“这不是你自己编的吧?歌词真好听。”一曲完毕,微微问道。“不是,我哪有这种本事,是人家唱过的,俄罗斯的民歌。”鸡头道。“我知道,故意问你的。不过你唱的真好听,能不能再给我唱一曲。”微微道。“行!”鸡头道,刚唱出口,叮铃铃……被一串清脆的上课铃声打断,两人只好作罢。

“我唱的时候,你为什么会哭?”上课后鸡头扭头轻声问道。“我哭了吗?”微微反问道,随手擦去眼角的泪花。“你还说你没哭,眼泪都流出来了,是不是我唱的让你感动了。”鸡头笑道。“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怎么能让我感动。刚才打了一个哈欠而已。”微微道。明明没有打哈欠,知道微微在掩饰,已经渐渐习惯她的冷嘲热讽,所以鸡头不多辩解,也不生气,回过头继续听课。思绪依然在刚才的情景里,微微为什么一直央求自己唱这首歌,难道她倾慕与自己碍于面子不便说出口,以这种方式暗示?不对,微微不是那种人,喜欢谁一定会直接说,她不会隐藏。那又是为何流泪?或许是有别的感情,让他触“歌”生情。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让微微念念不忘呢?鸡头不便问,只好作罢。

第 003 章  心结

微微流泪的场景一直在鸡头心头萦绕,究竟是一段什么样的感情让微微久久不能释怀。每次问微微,她都巧妙的绕过这个话题。久而久之,这个问题在鸡头心中也成了一个结。

这天生物课,老师照本宣科地讲。这男生物老师,秃顶,五十多岁,戴副瓶底厚的近视镜,说话嗡里嗡气,催眠曲一般。

两人都没有心思听,在下面聊天。正在聊的兴头上,突然讲台上的生物老师停下来,盯着两人道:“请坐在中间的那两位同学不要交头接耳,不要再像蛆一样动来动去好不好,马上下课了,请再坚持一下。”

见全班同学都盯着自己,微微脸红的到了脖子根,低下了头。

“我们是蛆,那这里不就是粪坑咯。”鸡头小声道。

“你说什么,请你站起来说清楚,不要在下面小声讲话,有本事大声讲出来。”生物老师道。

“我说,你说我们是蛆,那这个教室不就是粪坑吗?”鸡头站起来大声道。

全班轰然大笑,微微也笑的忍不住趴在桌子上,肩膀颤抖个不停。

“怎么,说你是蛆你还不高兴?”生物老师放下课本道。

“我们如果是蛆,那你在讲台上嗡嗡嗡地不停说,就是一只苍蝇了,要知道苍蝇还是蛆变得呢?”鸡头道。

全班再次哄然大笑。

“你!太不像话,学生没有学生的样子!好!以后只要你在这教室里,我就不上课,有你没我,有我没你!”生物老师怒道。

叮叮叮……一阵刺耳的下课铃声,这老师赶紧借坡下驴,收了课本,气冲冲地走出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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