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昨晚可以把责任推给酒精,那么今天呢?
邝修言想,今天没有原因,她就是想留下。以后想做什么,就要做什么。
陈岛几乎是毫不迟疑地勾住她的腰,用力地把她带进怀里。
紧接着唇舌极具侵略性地挤进她口中,吮得她舌根发麻,口涎不受控制地沿着嘴角流下。
撕衣物被撕裂的声音尖锐又短促,邝修言由着他去。下一秒,粗糙的手掌抓住她的乳肉,揉捏着,看着它们从指缝中溢出来,粗粝的指腹重重地拨弄着乳尖。
唔疼轻点
但雨声太大了,她的求饶被吞噬,根本传不到陈岛的耳中。她不仅没有换来怜惜,反而被扛在肩头扔到床上。
床垫的回弹把她送进他的怀抱。
身下挤进两根手指,飞快地搅弄着。她很快颤抖着要泄出来,双脚蹬着床沿想要逃开。陈岛却一路吻下来,最后含住凸出的蕊珠。温热宽厚的舌头和手指争抢着要进入她的身体。
黑暗和雨声是最好的掩护,邝修言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腰背绷直弓起,小腹无助地向上挺起,但他的手臂却横压上来。
简直无处可逃。
她摔回床上,失神的眼睛慢慢对焦,陈岛已经趁这空档带好了安全套,又俯身压过来,下巴上隐隐还有一片水光。
他扶着性器在穴口拍打了几下,邝修言甚至觉得有细微的水意溅到大腿内侧。
他终于尽根没入,比昨晚要顺畅得多。
身体的记忆被唤醒,穴肉贪婪地绞住他。
陈岛见她适应了,抬起她的双腿扛在肩头,双手撑在两侧,一下一下地像是要把她钉在床上。
呻吟颤抖着,像叠砌的浪花,忽高忽低。他就在一道接一道的浪头之间冲刺突出。
他的动作终于放缓,俯下身来亲吻她。
乳尖被他咬住,用牙齿拨弄拉扯着。
邝修言的手指插进他的发根里,难耐地去推他,却无形中更把自己送进他口中。
你别慢点
他松开乳尖,移上来舔弄她的耳垂。
阿言,舒服吗?
不知道是因为他贴在耳边说,还是因为雨小了一些,他的声音如此清晰,像是早就存储在脑海中一样。邝修言迷迷糊糊地想起,从前在一起时,陈岛就是这样叫她的。
舒服,我还要
舒服就叫出来,像以前那样,他突然用力地一顶,叫多大声都没关系,不会有别人听到的。
陈岛把她翻过来,在她身下垫了一个枕头,拖着她的腰往后撞去。
她尖叫一声,半转过身去想要握住他的手,却被他抓住双手放到头顶,然后整个人完全压下来,从背后戳开穴肉顶进去。
啊啊陈岛我不行了太深了
不喜欢这样的吗?
嗯喜欢
喜欢怎么还说不要?
性器在身体里进出着,囊袋拍打着腿心,就连臀肉也被他揉弄着,快感一波波叠加起来,眼前有白光汇聚起来,穴肉不自觉地夹得更紧。
陈岛的声音也绷紧了:阿言,等等,和我一起。
邝修言已经听不清他的话了,甬道内猛然紧缩,抽搐着到达了高潮。
陈岛退出来,侧躺在一边,一只手轻抚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拨开汗湿的头发。
怎么样,还好吗?
邝修言的喘息还没有完全平稳,却忽然笑起来。
她喜欢的一直都是浪漫、热情、活力啊,而不是压抑、沉闷和冷漠。她早该离开自己不喜欢的世界了。
陈岛,再来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