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苏缩了缩手,心口仿佛压着一块大石,让她喘不过气。
“越苏,你为什么唯独对我这么残忍?我要怎么放下,你教教我?把心剜出来,是不是就不会痛了。”
傅西烬像是抽去了力气,佝偻着后背,缓缓俯身,单膝着地。
他仍旧抱着越苏不松手,脸埋在她的小腹,嗓音闷闷的。
“你能不能对我好一点,我是人,我也会疼的。”
“只要你说一句,你对我没有丝毫情意,你不爱我。我立刻消失在你面前,再不纠缠。”
越苏一张口,喉咙像是堵着一团棉花似的,疼得难受。
“我们不合适。”
男人心口蓦然一松,抱着她低低笑了起来。
不合适,不是不爱。
他站起身,垂首看她,靠得很近很近。
近到越苏能看到他那长睫上的湿意。
他托着越苏的后颈,一下又一下,轻轻摩挲着。
“哪里不合适?”
他轻吻着她的耳廓,气息温热。
“我连跟你吵架都舍不得,还要怎么合适?”
“我知道你身上每一个敏感点,我知道怎么取悦你,没有人比我们更契合。”
他托起越苏的下颌,亲吻她的红唇,却不深入。
“你喜欢我亲你,喜欢我的身体,不是吗?”
他勾住越苏的细腰,身躯相贴。
“哪里不合适?”
越苏嗔恼,别开脸。
“我没说这个!”
他掰正她的脸,固执地和她对视。
“哪里不合适?”
越苏就知道不该对他心软,咬咬牙。
“我不喜欢你行了吧?你刚才不是问我吗,我现在回答你,我不爱你了!”
傅西烬笑得痞赖,指腹在她脸颊滑动,低声道:
“这个问题保质期已过,现在回答太晚了。”
越苏白了他一眼,骂道:“无赖!”
哪怕是她立马回答,他照样不会放弃纠缠。
她伸手推开他,男人不松手,把她禁锢在胸膛和墙之间,逼得她退无可退。
“我们就不谈未来,就像现在这样,我每个月领五百块钱,你包我。”
越苏:“……你还要不要脸了?”
傅西烬脸皮厚得出奇,理直气壮道:“是你要包我的,你得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