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允看了两秒就亲了上去,鼻间满是温热水汽的味道。
“边准,”贺时允说,“上次说要情侣款的戒指,什么时候去买?”
边准在贺时允的右手无名指上摸了个空,贺时允伸出被衣袖遮住的左手,边准轻轻转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好一会儿才摘下来,说:“这是定制的。”
在贺时允的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被边准举起来的戒指,戒圈内有一圈花纹,是交错环住的时钟,连数字和指针都刻了出来,足见其精细。
睫毛轻轻抖动,贺时允捻过戒指,指腹在戒圈内侧摸了摸才感受出轮廓,之前戴在手指上的时候竟然一点都没有发觉。
“这要花多少时间?”
“大概四个月。”
五月就准备好的礼物,十月才送出。
“为什么是时钟?”贺时允问。
边准回答:“因为贺时允。”
贺时允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时”字,他笑了笑,“这样啊。”
“我喜欢。”
贺时允指腹摩挲着戒指,四个月,那就是还不认识的时候。
他觉得边准这人还挺会搞暗恋的,又是定制戒指,又是捡福字,又是买按摩棒的——虽然有点变态。
但是边准在面对不确定的未来时就已经把贺时允圈入自己的生命内,单这一点,就够贺时允心动一辈子。
“边准,你愿意见我的朋友吗?”
边准望过来,贺时允说:“除了文池与,还有其他人。”
齐玄安自从在本宁那知道贺时允谈恋爱后,整天嚷嚷着要见人,只是一直找不到好时机,贺时允索性在春节假把人带出去玩一玩,虽然喝不上西梅酒,但太平洋和天地还是能喝上的。
边准没有一丝犹豫,应道:“好。”
没在一起前贺时允曾邀过边准和他的朋友一起吃饭,当时边准拒绝了,因为见不了贺时允和别人说话,也不想听到贺时允向他的朋友介绍自己时说的是粉丝或者邻居甚至是弟弟,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身份。
但现在不一样,见好友等于给这段感情打了稳定的钉子,到时候的介绍就会是“这是我男朋友,边准。”
贺时允的男朋友,比任何一种称呼都要亲密,这个身份才是边准想要的。
他理了理贺时允的头发,扣着脑袋再次亲了上去,灼热的气息足够吞噬整个夜晚,贺时允顺势攀上边准,挂在他身上。
今晚贺时允是自己扩张的,用那根戴了戒指的无名指,穴口被磨到艳红,他仰着脖子轻喘,腿根都被掐出了指印。
“贺时允,你流了好多水。”
边准扯着贺时允的头发逼他仰头接吻,错乱的喘息和失焦的双眸让边准更加兴奋,直到舔过贺时允眼角滑下的那滴泪才把人抱怀里。
喷薄的火焰将贺时允融化,最后软成了一滩水,身上一滩,身下一滩,整个人狼狈,却性感。
正月初七,边准十八岁。
贺时允和边准从正月初六的二十三点二十七分做到正月初七的一点一十八分,在零点时贺时允还卡着时间对边准说了句生日快乐,那时候边准的阴茎还插在贺时允屁股里。
边准很高兴,高兴贺时允的这句生日快乐,高兴是和贺时允在一起过的第一个生日,也高兴自己和贺时允做爱,从十七岁做到十八岁。
两人难得睡到上午十一点才睁眼。贺时允是被闷醒的,他整个人都被边准圈在怀里,刚翻身想透口气,又被扯了回去。
边准的声音在耳后响起,带着起床后的茫然:“贺时允。”
然后就没音了,贺时允以为边准又睡着了,结果听见这位刚满十八岁的青年说:“我硬了。”
“……?”
“可以帮我舔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