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承玺?我的孩子?”弋甯惊到了:“我什么时候生过孩子了?不是已经没了吗?”
“谁告诉你孩子没了?”赫连擎故意打击她:“就在你昏睡的那半年,你生了咱们的玺儿。”
“为什么我没有任何印象?”弋甯觉得这事太荒唐了。
“因为你心心念念想打掉咱们的孩子,所以我就让你服了会神思倦怠的药,你在睡梦中养了半年。一个多月前生下玺儿后,我才让你醒过来。”赫连擎无所谓让她知道真相。
“你———你胡说!”弋甯坚决不信。
“你明知道我不可能胡说!你就是我儿子的母亲!你是我的妻子!你别想着出嫁这回事了,根本没有任何可能!除非,你杀了我!”赫连擎霸道地威胁她。
弋甯真的不敢相信,原来以为的梦境,竟是真的。原来那个记忆清晰的梦是自己经历生产时的真实记忆。弋甯怎么都接受不了自己生下了与皇兄的孽种这个事实,遂沉浸在罪恶的漩涡中不能自拔。
而赫连擎趁弋甯呆滞时抱起来她,往卧榻走去。一年左右的距离,让他对她的思念如泉涌。
弋甯木木地任由赫连擎摆布,如扯线木偶般没有生机。直到久违的疼痛让她清醒。
“啊—”弋甯疼叫出声。
赫连擎吻住了她,她的声音淹没在他口中。
青天白日,两人关在夕颜殿中足足三个时辰,让小琉这个做奴才的很辛苦。他一边要打发旁人离夕颜殿远远的,一边还得算着主子们的时辰。总不能让主子们错过与使臣的夜宴吧?
看着天色慢慢晚下来,小琉急得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朝里唤道:“陛下——陛下——”
久唤不应,小琉几乎要豁出小命去敲门了。
“滚远点!”赫连擎的吼声从殿内传来。
小琉实在无法,硬着头皮提醒:“陛下,夜宴的时辰快到了。”
殿内有些许的宁静。突传来“你不许再碰我!”的女声。接着又传来“好好好”的男声。又听到砸东西的声音。就听“啊—”一声女声,就再也没了声音,只有一些细碎难闻的喘息声。
大约大半个时辰,天色已灰暗。在小琉快要放弃催促的时候,殿内传来皇帝的唤声:“进来吧!”
小琉急急地将早已准备好的洗漱用具一件件搬进去,一个人忙得满头大汗。
赫连擎一人从屏风后出来,寝衣松松地披着,径自走至盆前洗脸。接过小琉递上的汗巾擦脸。又由小琉伺候着更换了龙袍。待一切收拾停当,赫连擎才幽幽开口:“朕赴宴去了!不许吵她!待她醒了,看看时辰,问问她去不去夜宴。”
“去什么呀!”屏风后传来一生气的女声,还砸过来一只宫鞋。
赫连擎一下接住,笑道:“既然如此,现下就同去吧。”
“不去!”弋甯烦闷地很。
“既然醒了,就同去罢。”赫连擎说着,便绕到屏风后面,自然地搂过她的腰,意犹未尽地吻住她,旁若无人。
小琉尴尬地背过身,无奈地摇头。
“放开我!”弋甯一把推开她,径自走回卧榻去。
赫连擎但笑不语,后又回过身,走出屏风,对着小琉道:“转过来吧!背过去就是真的没听到没看到吗?朕可不是掩耳盗铃的君主!去,去库房把公主新制的朝服和一干首饰取来。”
“是。”小琉逃也似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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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甯看着摆在眼前的服饰,有些责怪地看着赫连擎,问:“按你要求制的?”
“自然是。”赫连擎答。
“你疯了吧!”弋甯问。
“自然没疯!”赫连擎轻松答来。
“没疯,你敢让我穿戴这些?”弋甯真的快被气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