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伦一击未成瞬间接着起跳,朝上方的朱觉攻去。
好快!
转瞬魏尔伦近在眼前,朱觉瞳孔一缩,犹如本能,无形的波迅速在他面前向周围扩散,魏尔伦的眼瞳涣散,动作停了下来。
这是心灵控制的能力,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虽然他并不喜欢。
魏尔伦呆在了半空,还保持着攻击的姿态,双眼涣散,重力异能使他可以滞留空中而不掉下去。
好机会。
“兰波先生。”朱觉看不见兰波,但他知道兰波一定在,“能拜托你吗?”
朱觉左手触碰上了魏尔伦的肩膀,右手伸出。
不一会,朱觉感觉有谁轻轻握住了他的手,微微勾唇。
“那我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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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月■■
特战力总局作战部特种作战群情报员■■
雨天,半夜,下弦月。
这是我与“黑之十二号”的初遇。
我破坏了输入指示式的仪器,从活体生物培养罐里醒来的“黑之十二号”,仿佛从漫长的沉睡与洗脑中解放出来似的,率先攻向了他的造物主“牧神”,那位创造了他的异能力者。
那是十分震撼的场景,“黑之十二号”只是把手轻轻放在培养罐的玻璃上,以他的手为圆心,方圆五米内的设施瞬间消失了,也包括那位“牧神”的上半身。
随后,我把失去意识的“黑之十二号”搬回了自己住的破旧旅馆。
他的未来会如何呢?会被处理掉吗?
我不知道,但是总觉得,有点冷。
旅馆内壁炉燃烧的火,好像十分的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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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月特战力总局作战部特种作战群情报员■■
晴天,正午,东风强。
我正坐在街边的咖啡馆与联络员聊天,对方说出的话太让我震惊了,我足足问了三遍。
联络员说,官方将“黑之十二号”视作具有利用价值的合作伙伴,目标是锻炼对方成为情报员,并且把教育与监视的责任交给我。
居然是我来教育吗?说实话我没有自信,舍弃了姓名,舍弃了父母与恋人,舍弃了家的作为谍报员的我的生死,恐怕不会为人所知吧,死后留给我的只有无名的破碎墓碑。但假如在那之前,能够为了谁留下什么的话
想到这,我的胸腔剧烈跳动起来,激动的自己都感到意外。
我接受了,随后,联络员为我派发了一个任务,那就是为“黑之十二号”取名。
那个名字我已经想好了,就是保尔·魏尔伦,这是我父母留给我的真名。
保尔,当你读到这篇日记的时候,就是知道自己秘密的时候,说实话,我由衷祈祷那对你来说,是幸福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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