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七!”萧君昊叹了口气,终于松开了对华宁锦的钳制,伸手抚了抚已经挣得乱了的华宁锦的头发。“喊人进来给你换衣服,把头发散了休息一下吧,你一定也累了。”
和萧君昊这样折腾一场,她怎么可能不累!全身都没了力气的华宁锦狠瞪着萧君昊,起来唤青妈妈与清秋进来。
两人进来看到华宁锦头发钗环居然乱做一团,衣服也是半松半垮的,一时都有些呆愣,互看了一眼,连忙上前伺侯着华宁锦入了一侧的洗室。
“夫人,这可是白天,要是被人看到了,可是不好。”青妈妈犹豫了一下。“虽然说是爷儿对夫人的宠爱,可是,这毕竟不好,事关夫人的名声呢。”
“我知道。”华宁锦的脸颊红了红,心说要不是因这个,她能和萧君昊两人像摔角似的在床上斗了半天?不过这种事她哪里好意思和青妈妈解释,只能越描越黑了。
华宁锦把头发散了开,刚刚挣扎的出了一身汗,她想了想让青妈妈命婆子送进来热水,她好好的洗了澡。
自洗室出来萧君昊已经没了影子,清冬正在铺着床,看到华宁锦与青妈妈等人出来,连忙禀告。
“爷儿说了,东营那边突然出了些事,他去看看,晚上让夫人自行用夕食儿,不用等他了。”
“好。”华宁锦疲倦的点了点头。
和萧君昊斗了一场,又洗了澡,她几乎算得上是身心俱疲了,软软的倒在床上,也不管头发,她直接就睡过去了。
这一夜,萧君昊却并未回到公主府,派了萧北送来了信儿,说是军营里出了些纰漏,要晚一些才能回来。
华宁锦听了这消息只是点了点头,问了萧北萧君昊在那边是不是有换洗的衣服,要不要送些东西过去,在听到了萧北说军营里什么都有后,就点了点头,直接让萧北走了。
萧君昊不在,对她来说更轻松一些。自在的睡了一夜,第二天,清晨就收到了忠叔下午会过来回事儿的消息。华宁锦想了想,有些事情可是不能拖了,还是着手早些办着才是。
“清秋,你去把清冬清涵都叫过来,你们三个我有话要说。”
“是。”清秋有些不解的看了眼华宁锦,有些忐忑的去叫人。
“今天找你们,是有件事情要听听你们怎么说。”华宁锦坐正了身体,看着自己面前站着的三婢。“说起来,自我记事儿起,就是清涵陪着我,后来回了公主府,又有了清秋与清涵,对你们的情谊,我也就不多说了。现在,你们也不小了,也是放出去的时候了,我就是想知道,你们三个对自己的终身是怎么想的?是想留在宣王府里当个管事媳妇,还是想要出去,以后还是跟着我呢?”
“夫人,您、您这是何意?”清秋反应最快,立即听出了华宁锦口中的话哪里不对。“在宣王府里,就不是跟着您?您这是……要奴婢们选,也要奴婢们知道夫人您有个什么打算不是?”
清冬与清涵连忙点头,她们三个,一直是冷静稳重的清秋做主的。
“宣王府,不是我常呆的地方。”华宁锦倒也不瞒着。“等帮着大母报了仇,心事了了,可能我就要离开那儿,与宣王和离了,之后,就是天高任我飞了。那种地方,你们也应该知道,呆多久,就是多久的折磨。如果不是为了大母,我不会在那里呆上一天。当然,只要当一天的宣王妃,我自是要担上一天的宣王妃的责任。可是,一旦走了,我也不会再与那里有任何的关系。所以,就看你们了。”
“夫人!”清秋一听,立即跪到了地上,清冬清涵互看一眼,也纷纷的跪到了地上。
“奴婢在出了禧荣居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跟着夫人了,无论夫人在哪里,无论夫人在何处,奴婢都是夫人的奴婢,都会紧紧跟着夫人,哪里也不去。”
“你们不要强迫自己。”华宁锦轻叹。“你们如果有了意中人,也可以的,看中了谁,自与我说,到我走的那天,我会把身契还给你们,让你们脱了藉。”
清秋三人互看了一眼。清秋坚定的摇了摇头。
“夫人,奴婢只愿随着夫人,一切请夫人做主,奴婢只求,夫人到哪里都带着奴婢就成。”
“我们也是。”清冬与清涵异口同声。
华宁锦看着三人,点了点头。虽然她早就猜到了会是这样,可是在她们真的这样选了后,她心中,却是实实在在的温暖。
她还有她们,还有忠叔,还有嫂嫂侄儿,男人,她的生命中不需要那种生物。
到了午后,华宁锦歇了午觉,就听到了念春过来禀告:忠叔来了!
“夫人!”忠叔行了礼,站到了一侧,眼睛仔细的看了看华宁锦,在看出华宁锦有些消瘦后,他不由得皱眉。“您瘦了,可是有什么难事?”
“没什么,前段时间忙着端午节的事儿,结果就瘦了。”华宁锦笑了笑。想了想。“忠叔,事情都怎么样了?”
“已经开始试着在热地上种蔬菜瓜果,如果可行,等到了冬季,估计就能种上第二茬了。”
“好,这是什么?”华宁锦有些奇怪的看了眼,却是忠叔给她的一本帐册。
“这是庄子今年的收成。”忠叔舒了一口气。“把庄子买回来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