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情事,两人身上皆被汗水浸透。
理智被欲念冲撞至顶峰时,楚宛儿攀着萧凛的脖颈,哑声道:“萧凛,我们要个孩子吧?”
身上人影骤然一僵。
萧凛气息粗重,只迸出两个字来:“不妥。”
楚宛儿一瞬犹从炽热火窟掉入寒冷冰窖。
芙蓉账内,云消雨歇。
楚宛儿睡不着。
她想着前世和萧凛的点点滴滴,想到三年后的匈奴入侵,心底更是惶惶不安。
一片静谧中,她情不自禁出声问:“萧凛,若是我去向父皇替你求回将军之职,让你重回军中,你觉得可好?”
三年后的战事无法避免,若是萧凛能趁早领军,也能早些部署,或许一切能有转机。
这话落入萧凛的耳里却是变了意味。
他声音发冷:“臣既然已经做了驸马,就绝不会再有率军之心,公主不必时时替陛下来试探。”
楚宛儿心口一刺,慌忙解释:“我没有这个意思……”
“不早了,睡吧。”
萧凛打断了她,兀自背过身去,不愿再与她交谈。
楚宛儿听着他逐渐匀称的气息,心头像是卡了石子块,又沉又闷又痛。
隔天。
楚宛儿起来时萧凛已经不在床榻之上了。
旁边空了一团,楚宛儿的心也空落落的。
直至傍晚,萧凛才归来。
还不等她上前去,萧凛到她面前时却是一言不发跪了下来。
楚宛儿吓了一跳:“你这是何意?”
萧凛沉声道:“臣想求公主一事。”
“你说。”楚宛儿忙道。
“臣想求公主向陛下求一纸特赦令,赎回纤念青楼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