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走过来一把揪住小徒弟的小耳朵,保康立即面露求饶之色。
“师祖,保康好奇啊。”保康的大眼睛这般诉说,特真挚。
师祖:“县令明天要离开五台县。保康要不要去送一送?”
保康:“……”
老少两个出来大雄宝殿,保康满心纳闷:“师祖,县令不是三年一换?”
师祖:“保康长大就知道了。”
第三次被长大就知道·保康:“……”
“师祖,保康有给县令准备礼物,本来是作为教导保康的回礼,现在送给县令,可以吗?”
保康觉得,县令对他还是有那么几分真心的,而且县令的学识能力他都是欣赏的。
师祖微笑:“当然可以。”
保康迈开小短腿就跑回去自己的小书房取出一个小锦囊,发现师祖走路慢还没进书房他又跑出来:“师祖你看,保康送县令一个‘锦囊妙计’。”
师祖接过来没看就表示赞许:“保康做得很好。”
保康大眼睛一眯,想象县令看完锦囊会有的“便秘脸”,一夜好梦。
第二天一大早,保康和师兄弟们练武,和师祖做功课,然后下山送别县令。
夏风徐徐中,县令的一腔离别之情,在看到小胖娃娃在他师祖怀里那喜气洋洋的灿烂笑容的那一刻,烟消云散。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县令特不甘心,气冲冲地问:“快乐大师,可有一点伤心?”
快乐大师:“阿弥陀佛。离别即是不离别。”
县令:“……”县令一眼看到熊儿子手里灰不溜秋的小锦囊,一把接过来,掉头就走。
再说下去,他要被熊儿子气得不舍得走了。
县令握紧手里的锦囊,眼眶湿润。
保康瞅着官道上县令和随从们的身影慢慢消失,小表情那是真的“欢送”。
“师祖,县令就不是做‘县令’的人。”
“保康说得对。县令做大官做得久了,做县令屈才。”
“那师祖,接任的县令来了吗?”
“来了。就是之前的师爷,周培公。京城送来消息,保康的几位老师大约还有一个月就到了。”
保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