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海澜和金熠一进洞就带了口罩,又给孙大爷分了个,等他带上口罩,金熠从就外面捡了块大石头回来,用来砸箱子上的铁锁头。
幸亏不是密码锁,生锈的铁锁砸了不到十下就砸掉了。
掀开盖子,发现大铁皮箱子里面还有一个小铁皮箱子,小箱子没上锁,里面啥也没有。
“玩哪!”捂着大口罩的老孙失望道。
“这箱子扁扁的,会不会是装大黄鱼的箱子?”项海澜没想要黑吃黑,如果里面真装了金子,那么这个特务不但有脑子还有钱。
怪让人生气的。
“没有也挺好,这里面要是真有大黄鱼你说咱拿还是不拿?”老孙嘿嘿笑,不愧是好兄弟,跟项大诚一样没个正行。
小金把小箱子扒拉到外面,大箱子底部还有东西。
山洞光线不好,他把箱子踢到洞口,叠放在箱子底部的东西在天光下露出真面目。
“花被面?”项海澜眼露讶异。
小金用手里的棍子在被面上戳了戳,确定里面没夹东西,接着用棍子把被面挑起来。
一个像啪叽一样的圆牌从抖落的布套里掉了出来。
圆牌不大,直径十公分左右,原木材质,上面有图案,类似棒棒糖一样的螺旋形,颜色快掉光了,隐约看出红黄蓝三原色扭在一起。
这小东西是干什么用的?谁都没有头绪。
先不去管它,三人又把目光对准了被面,准确的说这应该是个包被。
中间带棉花的小被子,里子是白色棉布,外皮是一打眼就能看出来的东北大花布。
之所以叫包被是因为它的被长,项海澜眼睛是尺,这个被子长宽都是1。2米。在本地,这种大小的被子是用来包裹新生儿的。
金熠不爱说话,他是实干派,又检查了一遍大箱子和小箱子,确定没有夹层。
那个圆牌的正反面也没有字迹留下。他从袖子里拽出镰刀头,沿着缝线把被面拆开了。
项海澜见孙大爷没阻止,暗道要放现代这算破坏证据,严重违反破案程序。
破坏程序的小金还是没收获,包被里面只有棉花,时间太久,棉花都发黑发霉了,没藏字条,也没夹信。
金虎是蓝甸派出所看大门的狗,鼻子比一般狗灵敏,老孙不甘心,让它上前闻了闻,大狗没吭叽,被子上面没沾染奇怪的味道。
三人一狗都沉默了,刚才发现机关有多兴奋,这会儿就有多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