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雨被她这番话气的小脸儿都发白了,这得是多么恶毒的人才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我现在可连十八都没到呢,你这就说我以后红杏出墙了,克夫克子的命了?
老乞婆你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吧。
易忠海现在也是一阵阵的头痛,这个老太婆骂的也太难听了吧,人家可还是小姑娘呢,这么说话有损阴德你不知道吗?
要说这个死肥婆也真是作战经验丰富,就这么就把棒梗偷东西的事儿给遮掩过去了?
还人家给他挖坑要害棒梗,就算她是给你孙子挖坑,可也得他自愿往里跳才是啊。
他现在是一阵阵的脑仁疼,第一次感觉这个院子里的一大爷是如此的难当。
他黑着脸对贾张氏说道:“老嫂子,你这么说话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人家雨水现在还是个孩子呢,有你这么说话的嘛。”
“再说了,是你家棒梗先进的雨水屋偷吃东西,还把人家的菜都给打翻了,这件事明显是你们家不占理,你怎么还能主动和人家小姑娘动手呢。”
“易忠海你放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向着傻柱他们家说话是为了什么,你不就是指望着以后傻柱给你们老两口养老嘛。”
“可是你却错打了算盘,这事儿还得问问人家娄晓娥愿不愿离,现在傻柱老婆孩子都有了,哪有心情搭理你这个老帮菜啊,你就算是向着他们家说话也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再说了,那个死丫头拿那么恶毒的东西给棒梗吃,明显就是居心不良,贺雨你个小贱人给我等着,我们家棒梗万一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就是告到金銮殿也要你去蹲笆篱子。”
易忠海被贾张氏当众戳穿了内心的隐私,脸上黑的已经快赶上锅底了。
这个老乞婆今天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疯,专挑人家的肋茬子下嘴。
你这是狂犬病发作了还是怎么的,老子是招你还是惹你了,怎么逮谁咬谁呢。
见到易忠海坐蜡,刘胖子心中非常的高兴。
他摇头摆尾的走了出来,对贾张氏说道;“这件事本来就是你们家的不对,棒梗去雨水家偷东西你不提,就说人家雨水要害棒梗,你这是什么逻辑,人家小丫头就愿意吃点儿辣的怎么了?她没拿着辣椒往你孙子的嘴里塞吧。”
“你这么教育孩子可不行啊,长此以往下去,什么好孩子都得让你给带歪了,要知道小当和槐花还小呢,你也不说盼着她们点儿好。”
“她二大爷你可闭嘴吧,我们家的事儿还轮不到你来插嘴,你先把自己家那点破事弄明白得了,就你也配说教育孩子?”
“就你对刘光福和刘光天的那个打法,小心你们两口子死了都没人抬你,到时候乱葬岗子一扔,还不定进了什么东西的嘴呢。”
刘海中被这个老太婆气的腮帮子边儿上的肥肉直蹦,你这个老不死的合着是咒我死了以后被野狗啃呢,她的嘴怎么这么恶毒呢。
见到刘海中被气的直哆嗦,阎埠贵也不甘寂寞的蹦出来说道:“老嫂子,你这么说可就实在是过分了,我们不也是为了棒梗的以后着想吗,这么小就开始偷鸡摸狗了,而且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吧,从小如果不把他的毛病改过来,那以后的前途不就全都毁了吗。"
“你可拉倒吧他三大爷,我们家孩子什么样我自己最清楚,棒梗以后绝对是个好孩子,他知道孝敬我这个奶奶,知道照顾两个妹妹,怎么不比你家的那几块料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