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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河面时,万俟芜用余光扫向河面,没有感受到怨气和鬼力。
如果不是怨死的亡灵,那会是什么东西抓的她?
宋绫昭抱着她从窗户中翻进屋,将她放下后说道。
“我去让他们给你准备水,别凉着了。”
九月的夜晚,一身湿衣服在风中吹了许久。
普通人确实容易着凉,但她不是普通人。
只是,两人都没有想到的是。
宋绫昭打开房门,一把剑横在他脖子上,逼着他往后退。
宋绫昭忍不住嗤笑一声,双指并拢,速度极快的掐住剑刃,让这把翠绿的剑无法在往前一分。
“张公子,这是为何。”
明明才半日,这张时岐感觉憔悴了不是一星半点。
万俟芜见状,随意薅了一件披风把自己笼住,淡定的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
“宋公子,又见面了。”张时岐声音冷淡,不似白日那般冷漠,好似很疲惫。
“是有见面了,只是你这?不太友好啊!”
“公子这是去了哪里?”
张时岐向后挥了挥手,一群人从他身后绕过,然后将万俟芜团团围住。
茶还没有递到嘴边,然后和她有什么关系?
万俟芜抬眸看了看张时岐,又看了看宋绫昭,他们的恩怨纠葛,和她没有关系吧。
骨女和周水鸢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诡异的一幕。
房间突然寒冷起来,除了宋绫昭,没有人会想到这房间多了两只鬼。
骨女刚要发作,被万俟芜一个眼神制止。
宋绫昭冷笑一声:“我们做什么也和张公子没有关系。”他看向身后被困住的万俟芜,声音逐渐冰冷:“西启有国法,张公子这是要做什么?”
之前主持宴会的掌柜连忙上前,看着宋绫昭赔笑道:“宋公子对不住了,我们有点问题要问问令妹。”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张时岐的剑并没有收回。
宋绫昭也毫不退让:“你说问就问?”
万俟芜慢慢起身,看向掌柜。
她一动,张时岐带来的人也跟着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