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干什么,放我下来。”
鹰酱夹起屁股哦,躲闪着挂件。
陈平在下面帮忙生火,一看上面不老老实实准备受刑。
拿起自己带着的猎枪,瞄准。
“不要啊!兄弟,我不是没杀你没,最多给你个教训,用不着这样吧!
孩子,这一点都不好笑。”
尖叫着闪避,扭动着鹰屁股,两根吊带扑灵灵的弹,死活掉不下来,手里面没刀,身子翻不过去。
跳伞刀?
没那种东西,扑下来都是靠披风叠的救命伞,防摔机。
“你以为我会说,没有杀死人,不算杀人犯嘛!
然后,圣母的放你下来?
想什么美事了,
当天结仇,当天报。
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
都不需要,你的报应就是我。”
旗杆下面,陈平瞄准鹰酱屁股就是一枪。
碰的一声打断了一根吊带,
另一颗打到了屁股。
舒~肠炎~
打的鹰酱哪一个舒爽畅快啊,整个人都激灵了起来,浑身一抖。
就失去平衡掉了下来。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踩在正在旗杆下面点火的红脖鹰脸上。
对着陈平甩出了个红球,弹出密闭的烟雾。
“年轻人,你们还是太天真了,想杀我还早了一百年了。
我可不会死在区区步枪之下哒。
身上的宝贝,可不会浪费在你们这些贱民身上。
鹰酱对着倒下两人踢了两脚,拿出一块怀表,看了一眼。
需要快跑了,那些该死的魂淡要追上来了,该死的债主。
哼,拯救我的是我的强运哒。
接下来该做什么?
找女仆哒,鹰酱大人的衣服可不能自己穿。
谁管两个死扑街啊,鹰酱顶着冒烟的屁股。
麻溜的踢着小鸡脚,跑了。
陈平将双手挡在前面,白色的雾气逐渐散去。
出现在面前的是一个黑色的房间,墙上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