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人拱手道,“微臣领命。”他转身吩咐道,“带上他,让他亲眼看看。”
一行人匆匆的赶去皇宫。
此时的皇宫,勤政殿内。
定王一身甲胄,手执利剑一脸煞气腾腾的闯了进来。
德全公公哆哆嗦嗦的拦在景佑帝身前,满脸都是惊恐,声音颤抖着尖声道,“定王殿下,面见陛下不可手执利器,殿下快将手中的剑放下!”
景佑帝神色冷冽的看着他,“定王,你这是要干什么!谁允许你如此放肆!”
定王撇嘴嘲讽一笑,“父皇,你这又是何必呢,儿臣要做什么您难道想不到吗?”
德全公公颤抖着劝说道,“殿下啊,别做傻事啊,您想想德妃娘娘,您苦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了好结果,您这是何必呢。”
定王冷声一笑,“德全公公说的是,我辛苦了这么多年,总要拿回些我该拿的东西。”
“父皇,儿臣能有今日,都是您的不公偏心造成的,是您逼儿臣走上了这个条无法回头的路,您不要怪儿臣心狠。”
景佑帝冷笑,“朕偏心?呵呵,不要把你的野心扣在朕的头上!”
“难道不是吗!”定王满脸痛苦的厉声道,“沈宴礼还不是残废的时候,你一心就想着将皇位让他继承,何时看到我的努力,如今沈宴礼废了,在没了登位的可能,你就将所有的偏心都放在沈御衍那个废物身上!”
“明明守在西南五年出生入死的是我,在西南立功的是我,促成两国和谈的是我!可是你给我什么了?本该给我一个人封王的,你将所有人都封了王!父皇,你是在羞辱我吗!”
“将南越的公主赐给我做我的正妃,这难道不是绝了我争位的可能!”
定王满脸阴鸷,夹杂着委屈,恨恨的瞪着景佑帝,“父皇,我也是你的儿子,儿臣是你第一孩子,你也是抱过我,宠过我的,我为了讨你的欢心,每日睡不到三个时辰,就是为了能多学些东西让你夸奖一句,可是你呢!”
“你偏宠柳贵妃,爱屋及乌的偏宠沈御衍那个废物!若是他有沈宴礼的本事和能力,儿臣也不介意您封他当太子,但他就是个蠢货!废物!凭什么这样的废物也能跟我比!”
“凭什么我要将我出生入死守住的国家让给这么一个废物!”
定王阴冷狂笑,“父皇,您说我为何不能反呢?”
景佑帝深深的看着他,平静的听着他的控诉,眼底的哀伤是那样的明显。
“外面的锦衣卫都被你的人杀了吧。”
定王狂笑着道,“是啊,父皇,现在这个皇宫已经在我的手里了,父皇就不要期待有人来救你了,儿臣劝父皇识时务些,不要让儿臣做出什么不孝的举动来!”
景佑帝冷哼一声,“你叛国谋逆,你还想怎么不孝!亲手杀了朕吗!”
定王的神色一凛,想到以景佑帝的聪慧,到这个地步能自然能猜出些什么,“父皇,儿臣不想不孝,所以,就请父皇亲自写下让位于儿臣的传位诏书吧。”
景佑帝冷冷的看着他,“若是朕不写呢?”
“没有朕的传位诏书,沈烨,你觉得你能顺利登位吗,怎么,你还想伪造传位诏书?是不是假的玉玺都准备好了?”
景佑帝依旧坐在龙椅上,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定王,那张尊贵的面容上是失望和嘲讽。
定王心底那愤怒的怒火翻涌而出,“父皇,如今到了这个地步,您不该挑衅我的怒火,儿臣劝你还是识时务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