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渊暗笑,“哪位贵客?”
“小的不好说,大人进去便知……”老板娘说着,又将目光落在葛凝玉的身上,“温大人可以进去,只是这位大人……”
“这位是鄙人的奴才。”
奴才……
葛凝玉强颜欢笑,温景渊,本将什么时候成你的奴才了!她气的快要冒烟,可眼下只要能让她进去,什么身份也无所谓了……
“温大人还是别为难小的了,刺史大人只允许温大人一人进去。”
温景渊一副肃意,“老板娘,鄙人不胜武力,万一鄙人有个什么好歹,还有这奴才垫背,再者,说不定酒楼也要跟着一起完蛋!”
“这……”
还没等老板娘说完,温景渊便拉着她走了,独留下那老板娘一人在原地不知所措。
她甩开了温景渊的手,“温大人何出此举?”
“将军以为上次来荆州为何找不到淮南王,只不过是藏在老鼠洞里罢了。”
“温景渊,先皇待你不薄,你这是公然与先皇作对!”
酒窖的连着幽暗的地宫,一路走来,温景渊连火折子都不用就知道哪道机关在哪,岔路的走向都一清二楚。
想都不用想,这定有温景渊的股份。
“将军若是认为淮南王是鄙人出谋划策,那可就大错特错。不过将军若是执意这么认为,那便继续执意吧。”
温景渊顿住脚步,猛地一推前面的门,倏然敞亮,随之而来一股幽香。
桌前,围坐着三位男子,他们身旁伴着些女子,丰乳肥臀,各个都穿着轻薄的衣裳,动作暧昧的贴在他们身上。
这番景象,简直就像是身处青楼一般。
她一眼便认出了肥头大耳的荆州刺史周石,还有淮南王,可除了他二人,旁边还有位穿着素色衣衫的大人,她并不认识……
“呦,阿渊来了。”淮南王扬了扬眉,也立刻发觉了身后还未照见光的身影,一时间护卫们也都警惕起来。
“阿渊啊,你知道这里的规矩,身后带的什么人?”
温景渊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了几分,可不过一瞬,还是恢复了往日的笑颜相待。
葛凝玉本想向前,可温景渊瞥了她一眼,示意她别动。
“还真是好兴致,”他走到桌前漫不经心的坐下,“外面成天打打杀杀,周大人竟还能坐在这里与那杀人放火的淮南王一起玩这骰子。”
“周大人这是不想要荆州城了,还是怕淮南王杀人放火时连带着您的脑袋一起收走?”
“哈哈哈哈——”淮南王大笑,“温大人这是在说本王横行霸道,还是在说周大人胆小如鼠啊。”
周石听着两人的揶揄,脸瞬间涨的通红,许是气愤。
葛凝玉还杵在原地,虽然不知道温景渊出于何种意,听上去是揶揄,可淮南王这么说,仿佛跟温景渊有什么私人恩怨一样。
温景渊嗤笑,“淮南王与周大人误会了,鄙人并非此意。”
“好了好了,你也知道,本王并非小心眼之人,周大人也是一样,这时候来,所谓何事?还有你带来的人,解释一下。”
“介绍一下,这位是葛家的义子,葛凝玉,鄙人的挚友。”温景渊勾了勾手,葛凝玉会意,走到了光中,露出那张俊俏的脸庞。
“葛家?”
周围人打量着她,可一听到葛家两个字,脸色都凝固了三分。
她拱手作揖,“在下葛家义子葛凝玉,见过周大人,淮南王,还有……这位大人。”
周石挥了挥手,撤掉了一旁的侍卫,下人也为她搬了一张凳子,连带着还有一盏茶。
“哼,葛家那老东西,自己的儿子都打不了仗,还要收个义子,真是稀奇。”
“周大人别这么说,”温景渊扫了一眼周围人的脸色,继续道,“此次前来是因为鄙人发现葛大人赌艺实在高超,故带来与各位较量一番,各位可有兴趣?”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