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前朝来讲,后宫安宁得很。
“季掌印,我妹妹在这里可还好?”
“柔妃在这后宫之中自然是好的,吃穿用度一样不愁……”
葛凝玉微微蹙眉,“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季元青轻叹了口气,“将军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为好,就算是知道了,也无能为力。”
葛凝玉眉毛拧得更加难看,那次见到柔儿的时候那般景象,就已经知道后面要发生什么了……
至于齐鸿才会不会在那种事情上折磨柔儿,她想都不敢想。
“不过奴瞧着,柔妃倒是自己想要侍寝倒是自愿的,没有半分的违抗。等将军见到柔妃娘娘,不妨亲自问问。”
葛凝玉沉思并未言语。
季元青瞧着这个地段儿人少,小声问道,“将军此行可还顺利?”
葛凝玉稍稍一怔,默默吐出三个字,“不顺利。”
“一出门就被温景渊拦截了,然后就被迫去了荆州,才去寻得玉玺。”
“那玉玺现在可还在将军手里?”
季元青有些不安,先皇只是告诉他将玉玺藏起来了,藏在哪儿他一概不知,更不安的是,他根本不知道葛凝玉此番出去是找玉玺,若是知道,必定要派个人跟着去才好。
“你放心,那玉玺被我找回来了,而且还在我手里。”
葛凝玉打量着季元青略带凝重的神情,继续道,“先皇不告予你,自然是有他的道理。就算是我,也是从父亲的遗物中找到的,若没有这个筹码,想来我现在已经不是将军了……”
“既然如此,那将军大可以联合一众亲王诸侯和朝臣反之……”
“不行的。”葛凝玉摇摇头,“这事儿不能操之过急,齐鸿才既然能坐上那尊龙椅,自然是有他的本事。”
“你若是信得过我,便好好在齐鸿才面前当差,帮本将盯着齐鸿才的一举一动。”
“奴自然信得过将军。”
“季元青,本将还有个疑惑。”
“将军不妨说来听听。”
葛凝玉整了整发鬓间的头发,“你当初,是如何安然无恙地留在齐鸿才身边的……”
——
此时的大殿内只剩温景渊一人,他阴沉着脸,不紧不慢地品着手中的茶。随着茶盏放在桌上,一袭黑色的身影也随之浮现。
他走到温景渊身前俯身作揖。
温景渊漫不经心地抬起眼眸,“怎么才回来?”
“萧忠带的人很多,属下一个人解决起来有些吃力。”
“难为你了……”温景渊的脸色更加阴沉,想到萧忠在他面前说的那些污言秽语,做的那些淫荡羞辱之事,胸口便一阵犯呕,控制不住情绪倏然拍了下桌子。
他颤抖的手掩着半边脸,颤巍巍道,“凌礼,鄙人真的好恨!不能亲手杀了那个凌辱母亲的畜生,鄙人在众人面前还得装作不知情的样子……”
凌礼微微皱眉,“主子,您受苦了,只是萧忠的事,也只能到此为止了,您不如去找银王好好谈谈。”
“不急……”
温景渊攥紧了拳头,他深知若是去理论齐鸿才定会辩解说此番举动美名其曰是帮他报仇,可他根本就没有通知他,殊不知对于他来说,这点惩罚本不够!
齐鸿才同时也给他个警示,告诉他安分一些,杀鸡儆猴也有他一份,不过是因为他拦截葛凝玉那日,在林子中私自处理掉那些人。
“呵……”温景渊冷笑了声,“凌礼,这段时间你不必在京城了,去帮我去办件事……”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