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看的时候不觉得,写的时候一看地图才发现湫住的地方是廊桥后面,也就是说湫回去的时候应该是不会看到椿放在廊桥里的花盆的。。。。。。可能是湫又去椿家里看了一眼?或者编剧自己忘了?
☆、灵婆
椿把雨伞和灯笼都放在船舱,自己翘着二郎腿坐到三手旁边,拿出口袋里的松子糖‘嘚吧嘚吧’吃了起来。
一钩弯月挂在空中,冲破迷雾之后,视野立马开阔了起来。这时,一只像马一样的生物从云海中跃起,看得椿嘴巴长得老大,不由得对旁边的三手道“艾玛那是什么?”
三手“。。。。。。。”
椿“帅爆了啊!”
三手“。。。。。。。”
椿“你怎么不说话?”
三手“。。。。。。。”
椿喃喃自语“原来不会说话啊……”
三手“。。。。。。。”好想把她踢下去…
在平流层划了老久,才来到如升楼的大门口。朱红色的大门旁边立着两个人像,也不知道是谁。
椿小跑上楼梯,才发现门锁是一只在打呼噜的红色猪头,看着它鼻涕泡都要冒出来了的样子,睡得还真挺香的。她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卧槽二师兄你怎么了二师兄!
你为什么就剩了个头啊二师兄!
椿张了张嘴,然后想到自己是在一个大BOSS的家门口,摇了摇头,硬是把自己满腔惊叹压了下去,拿出口袋里的核桃,摇了摇。
清脆的铃声响起,二师兄的呼噜声顿了一下,然后自猪脸正中间裂开,缓缓打开了大门。
椿又惊呆了。
卧槽二师兄你原来是个锁啊!
师父,二师兄它裂了!
怀抱着对灵婆的敬畏之心,椿一脚跨过门槛……被绊了个踉跄。快速稳住身形,就见四只麻杆一样的猫,抬着个轿子在看着她。
……。 好尴尬。
轿子里面的人体贴的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掀开帘子,特地遮住自己小半张脸,深沉道“你一个人来的?”
椿楞了一下“没啊,我跟三手来的。”
灵婆“……跟我来。”
椿跟在轿子后面,一路走到一个看起来就特别阴森的房间中。灵婆掀开轿帘,边往桌子旁边走边道“坐。”
椿不客气的挑了个椅子坐下来了。
灵婆也坐到椅子上,从盒子里拿出一只竹节虫,扯掉脚,然后当烟一样抽了起来。
椿眼角一抽,忍不住道“……你不觉得蛋白质燃烧的味道挺…特别的么?”
再次被打断装逼的灵婆“……他哪天死的?”
椿正色道“谷雨前两天,四月十八。”
灵婆一听,翻开眼前的生死簿漫不经心道“你可别弄错了,每天死去的人可比猫身上的跳蚤还多?”
椿一脸嫌弃“你家猫身上还长跳蚤?”
灵婆被打断装逼三连杀,额头上忍不住蹦出了一根青筋“关你什么事!”
椿咳了一声,道“那啥,我肯定没记错,那天是我生日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