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一辈子,我都不会为了你痛,带给我最初疼痛的人,也不是你……”
这句话,在她意志最沉迷的时候说出,不带一丝犹豫地说出,无疑又点燃了他的怒火,他发疯似地加快那些掠夺,这个姿势.更能让他看清楚,她和他的结合处,开始有隐隐的血丝渗出,当然.那些血丝绝非是和她的初次有关,只是,她甫愈合的伤口又被在他的暴虐下裂开了。
是的,本来,他一直压抑着自个的欲望,就是顾及了她的伤口,可,这一次,在他下意识地让她有足够润滑后进入,准备速战速决的时,她的话语,再次成功点燃了他的怒火,让他做出这些不理智的事情来。
但,偏偏,她一再地激怒他,都能让他继续做出这种,连他自己都会不齿的事来,说到底,他真是可悲。
不是沉沦在了她予他的情欲中,恰是沉沦在了一种他害怕去想的事实里。
而她,终于在这场掠夺中,晕厥了过去。
看着那些殷红的渗出,他却是再没有办法任自己继续下去,哪怕,他要的,不就是她疼,让这种疼来记住他吗?
在深深埋进她体内时,强行让自个的欲望释放,然后,用手肘撑起身子大部分的重量,就这样俯视着她,她晕厥时,不经意间,在蝶冀睫毛上,留下的点滴晶莹。
他仿似轻轻叹了一口气,又仿似没有,只俯低下脸,轻柔地吻去她的晶莹,这样的动作,是那么温柔,那么呵护,带着怜惜,也带着柔软疼痛。
只是,她不会知道。
在她知道的情况下,或许,他也做不出来。
然后,他的吻轻柔地顺着她的琼鼻,一径往下,落在她方才因着揭力克制什么,反咬住的樱唇上。
因为反咬得厉害,能看到,唇瓣因出些许的血丝来,他轻若鸿羽地吻过她的唇瓣,那里的芬芳,是他曾经熟悉的,可如今,在她清醒的时候,却是再不敢去触及的。
源于,必须逼着自己很下心来,才能把她禁锢于身边,哪怕再怎样,都要留下她。
没有她的一年,是怎样度过的,他不想再去体味一次。
从来,只有他负尽天下人,何曾,为了一名女子,如此去委屈自个呢?
唇离开她的时候,脱下自己的衣袍,裹住她的身子,接着,唤进宫人。
她的那条轻薄纱裙已经接近支离破碎,自然是没有用处了。
邓公公带着几名近身宫人进入殿内,瞧着眼前的情景,当然识趣地不会多说话,仅是立刻让眉妩将给皇上准备的便袍拿来,才要问皇上是否要洗漱,却见西陵夙只是漠然地披上便袍,接着,睨了一眼仍晕厥在地,缩在他衣袍内的奕茗,终是俯下身,将她抱起。
他抱住她,将那衣袍一并紧紧地裹在她的身上,旋即,走出殿去。
殿外,雪下得是越发大了,殿内拢着炭火,是暖融如春的,可这殿外,雪纷纷扬扬下起来,确是寒冷的,邓公公很快便让眉妩取来一件厚实的貂皮大笔,覆到皇上怀里的采女身上。
随后,让帝辇径直驶到殿旁。
他抱着她,踏入帝辇,帝辇内早拢了银碳,熏了也有些时辰,甫进去,便是热气扑面而来。
想着,方才.他命邓公公去传她,她竟是真的只着了这么单薄的衣裳前来,是谁在折磨谁呢?
她如今是那样倔强,全然不同于以往的温顺,却更是让他没有办法放下。把她紧紧拥在胸口,吩咐道:
“起驾乾曌宫。”
“是。”邓公公在辇外应声。
这一晚,后宫诸人只知道,皇上归来后的第一次宴饮,便为了新封的采女当众忤逆,勃然大怒,紧跟着,拼退了众人,在殿内,哪怕大怒都将采女临幸了。
据说,那一次的临幸,直到那采女仿似晕厥过去,才由皇上亲自抱一了出来并一直抱到乾曌宫,皇上亲自在御龙泉为那卑微的采女洗千净身子后,方让宫人用帝辇送采女回了碧水宫。
是的,帝辇。
源于,唯有容华位分以上,方能在这宫内拥有自个的肩辇。
而那一晚,以帝辇亲送一名采女回碧水宫,只让后宫诸人侧目。
纵然,碧水宫里,有的只是,按采女的位分拨来的两名宫女,一名太监伺候着,可,这样的荣宠,却是遮不过去的。
翌日,奕茗是睡到接近中午才醒来的,起身的时候,伺候她的其中一名宫女,唤作巧儿的上前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