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出租车下来,沉弋背着谢行莺走在小巷子里,小臂稳稳托着她腿弯,两条细长莹润的腿晃晃荡荡。
湛蓝的天浮着大片云团,微醺霞光已从地平线漫了上来,因为没有高楼大厦的缘故,凉风徐缓吹着,静谧得只有两边树上的蝉鸣。
谢行莺撅起嘴吹开遮眼的发丝,歪着头趴在沉弋肩上,百无聊赖,盯着他后脑勺,突然伸手将他眼睛遮住。
沉弋放慢了脚步,狭长的眼里浮起清润的笑意,捉住她的手,无奈道:“别闹。”
“我为什么不能闹,我就闹,我做什么都可以!”谢行莺蹬了两下,在他背上扑腾着无理取闹,沉弋怕摔到她,颠了颠箍紧她腿,突然道:“喜欢我也可以吗?”
谢行莺一时语噎,少顷贴到他耳边大叫:“你别做梦了,刚才害我那么丢脸。”
气呼呼捶打两下他肩膀,坚实的肌肉硬得跟石头一样,谢行莺没劲得垂下手,无意间瞥见路边丑不拉几的杂草,指着它道:“你就像那个一样,根本配不上我。”
沉弋扭头望去,是一团狗尾巴草,他走过去略一弯腰抽了几根,因为他突然松手,谢行莺怕掉下去赶紧抱紧他脖子,没好气说着:“你做什么!”又忍不住探头去看他手里的动作。
手指漫不经心缠绕几下,几根光秃秃的草就编成了一只小兔子形状,谢行莺惊讶瞪圆了眼,伸手要去拿,沉弋故意挪开,逗她:“不是配不上你吗,”话里意有所指。
谢行莺别过头,满不在乎道:“我才不稀罕几根破草,你送我我都——”
话没说完,狗尾巴草编成的小兔子就晃着递到她眼前。
“拿着。”
“你每次都这样!”谢行莺一把抢走,下巴搭在他脑袋旁,瞥一眼沉弋,愤愤戳着兔子头。
沉弋余光看见她脸上的稚气模样,笑出声,反手揉她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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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沉弋径直抱她去浴室清理干净,谢行莺洗澡时乖得不行,赤身黏在他身上,眯起眼睛,连手都懒得抬。
简陋的洗手间被她如瓷似釉的肌肤映亮,沉弋控制着水流,冲洗着雪团小乳,他揉着她软腰,坏心眼地绕着乳晕画圈。
水柱浇在莓珠上激起阵阵酥麻,谢行莺嘤咛一声,弓腰逃进他怀里,雪乳压在他腹肌上,软着声哼唧:“痒。。。。。。不要弄。。。。。。”
沉弋低头,高挺的鼻尖蹭蹭她脸,也不敢玩的太过火,压抑住身下燥欲,叁两下将她洗干净抱回床上。
在衣柜里挑了件质量最好的T恤给她套上,记着她想吃冰淇淋的事,从冰箱里拿出来,叮嘱:“别吃太多。”
转身又走回洗手间给谢行莺手搓弄脏的裙子,站在台盆前,动作轻柔,想着万一洗坏了她少不得又要大发脾气。
裙摆翻过来,满是精斑和蜜液留下的痕迹,一块块得交织在一起,沉弋想到电影院的事,又忍不住翘起嘴角,不是想到做爱,而是他趴在谢行莺耳边说了那句话后,失神的大小姐下意识的应声。
他其实很有耐心,会慢慢等到骄矜的大小姐承认自己的心。
抖开脱水后的裙子,晾挂在阳台上,沉弋走回卧室,看见的就是谢行莺穿着他的衣服,乖乖坐在电风扇前吹着湿发。
怀里抱着冰淇淋大口吃着,软翘的唇被冰得红润,抬头瞥见他站在门口,懵着杏眼,又挖了满满一勺塞进嘴中。
夕阳穿过玻璃,将她娇艳的面容笼罩得朦胧,空气中的细小灰尘都在光影里变成金砾。
原本简约冷清的房间,似乎因为她的存在有了几分生动的烟火气,沉弋怔住,慢半拍地抬手按在心脏处,感受加速的心跳。
虽然听起来很荒谬,但沉弋莫名觉得,他和大小姐合该是这样的,他们合该相爱。
“不许再盯着我了!”谢行莺被他灼热的视线盯得浑身不自在,吞下冰淇淋,微撇下巴嚷嚷着。
沉弋没理,跨坐过去从背后搂住她,难掩爱意的收紧手臂,下颌线抵着她软嫩的脸,轻声问:“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谢行莺故意刁难地说了一大堆昂贵料理,没想到沉弋垂着眼想了一下,好声好气商量:“我没买材料,下次再做给你吃,好不好。”
“算啦,我想吃焗饭,”谢行莺看着他认真的神色,别扭地移开目光,嘟着嘴儿道。
“好,”沉弋搜了一下做法,爽快应声,然后凑过去在她粉扑扑的脸颊上响亮亲了一口。
“沉弋!”谢行莺惊愣住,回过神呲牙反扑进他怀里,在他肩膀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