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刘禅于宫中设宴,宴请外戚,众人杯觥交错。刘禅也得兴而归,夜宿长秋宫,宠幸皇后。
盛夏的早晨比往日来得更早,刘禅在榻上被张筠唤醒。
刘禅看了眼身旁,云鬓散乱,粉腻脸颊的美人,不由惹人怜爱。
刘禅一头拥入白软的面团里,上下啃咬,美人不由发出一声声腻哼。
张筠扬起白里透红的脸蛋儿,素手下意识抱住刘禅的脑袋,随着刘禅的动作,不由搂得更紧,柳细眉下的美眸紧闭,樱唇翕动,断断续续说道:“大郎!”
刘禅揉搓了半响,艰难地松开张筠娇躯,毕竟女人只会影响他批阅奏折的速度。
刘禅翻身坐起,正准备离床时洗漱时。一双酥软滑嫩的玉手搂住他的肩膀,润玉的面团紧贴着健壮的后背,螓首依着刘禅的颈脖。
张筠芙蓉玉容上浮现出些许迟疑,樱唇翕动,酥软说道:“臣妾想向陛下求一个恩典,不知陛下愿意应否?”
刘禅偏头望去,一脸好奇,笑道:“朕与筠儿成婚多年,还是除床榻之事外,向朕求恩典。莫非筠儿求朕继续恩宠?”
闻言,张筠芳心乱颤,方被刘禅撩起的火气似有重燃之势,身子都酥了半边,霞飞双颊,不由贴紧刘禅健壮的后背。
张筠红着脸颊,撒娇说道:“陛下莫要取笑,臣妾说正事呢!臣妾所求恩典,陛下愿应否?”
刘禅笑了笑,拉过张筠的玉手,轻声说道:“莫说一件,十件都可。”
张筠目中带着盈盈笑意,说道:“臣妾闻蔷儿怀孕身孕,若蔷儿产下一子,可否让臣妾收养?”
刘禅充满笑意的脸,瞬间转为肃然,微微蹙眉。目前张蔷还没有生产,若产下一子,让身为皇后的张筠收养,其子从庶子变为嫡子,基本就是日后太子。
刘禅不由想到自己的庶长子刘璿,有些头疼。若是张筠一般的请求,以自己对她的宠爱早就答应,但这可是涉及储君之事,不能因个人喜好来决定。
张筠依着刘禅,幽幽说道:“臣妾在深宫之中,多有非议。臣乃大汉皇后,但却无子,如何能母仪天下。”
刘禅轻吁一声,安慰说道:“前汉景帝之妻薄皇后虽无子,但也和景帝相居二十余年,二人举案齐眉。薄皇后以贤著称于朝野,母仪天下,无人不服。筠儿何故为此而忧?”
张筠美眸朦胧,泪光闪烁,说道:“陛下欺臣妾不知此事乎?景帝并不宠爱薄皇后,虽相处二十年,最后还因其无子被废。”
刘禅转身将张筠搂入怀中,温声说道:“此一时彼一时,后宫佳人虽多,但朕独爱筠儿一人。正如筠儿所言‘景帝不爱薄皇后’,但你我却不一样,朕爱你。你与我必能白头偕老,何故为此而担忧?”
张筠露出失望之色,轻咬红唇,正欲再说些什么的时候。
刘禅轻吻丹唇,堵住其话语,亲热一番后,说道:“早议要来不及,朕先洗漱,你且再休息!”
随后刘禅起身,换上礼服,在宫娥的服侍下洗漱,最后在张筠失望的神情中匆忙离去。
晨曦之下,宫廷巍峨,刘禅轻叹一声,对于张筠内心想法如何不知,只是国本之事,不能如此轻下结论。
路上刘禅迅速地收拾好心情,进入蜀汉新宫议殿。
待刘禅跪坐龙榻后,“吾皇万岁万万岁!”众卿齐齐拜倒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