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人怯懦的站起来。
小声申辩,“爸,白家答应了的,再说李志锋他们家也就是倒人不倒架而已,我们做全国代理这段时间来,利润还是颇丰的,没有这个声音,我们做其他的也可以的。”
另外一个中年冷笑。
反驳说,“哼,你是凛然她爹,当然这样说了,但是我们除了宫廷菜拿手外,谁是做生意的料,放着捡现成的生意不做,这么大一家子,要是赔了,一大家子喝西北风去么?”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摘桃子的时候,谁反对了?一群窝囊废!”老太爷怒了,看着这群不争气的后辈,老头儿气得肝头,难怪每况愈下,这样折腾下去,过不了多久就散了。
这下子,下面的几十人都不说话了,他们个个都想发财,就是不知道咋个弄,说白了,全是一群坐而论道的幻想类寄生虫,想想还行,真的动手干了,全特么的抓瞎。
老太爷这才和颜悦色的看着蒲凛然,“凛然,你来说,我们怎么与那小子修复关系?”
蒲凛然站起来,“爷爷,没有办法了,那人一向十分骄傲,同时最痛恨背叛,幸好我还是种田社成员,我们赚的钱也够我们一家子吃喝很久了。”
蒲凛然说完就转身走了。
身后不少人指着她背影,“你看看,这什么态度?真以为自己牛比得不行么?我看就是欠收拾,尾巴都翘天上去了。”
“说得在理,她不就是仗着自己认识那乡巴佬么?还真以为是镶金了呢?说到底还不是一个赔钱货。”
“也不能这样说,要是没凛然,我们现在估计都成为普通人家了,哪还能赚那么多钱。”
“哼,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们离开她,还能吃土不成?”
“都给老子闭嘴,瞧瞧你们一个个的,都成什么样了?得了好处不知感恩不说,还阴阳怪气说小话,等我死了你们就分家这是遗嘱,老子眼不见心不烦!”
“老爷子,你这话说得……”有人讪讪的开口。
蒲凛然的父母也有点生气,站起来对老太爷行了一个礼也走了。
身后的议论又起。
“拽个蛋啊,不就是生了个赔钱货么,长得漂亮又怎么样?卖女儿换的富贵,还自以为牛比呢,我呸……”
砰!
老太爷的茶杯砸中了刚才说话的那个人。
“滚,都滚!你们这是嫌我活太久了是不是?”老太爷站起来怒气勃发大骂了一顿。
蒲家的家庭会议不欢而散。
蒲凛然走出家,开车就去了京城的酒吧一条街。
心情苦闷的她,有苦说不出,整个蒲家都把她蒙在鼓里,等到木已成舟的时候,才告诉她,他们把李志锋给坑了。
蒲凛然当时脑袋就懵了,这都几天了,张铁生再也没有联系过她,想到这些。
蒲凛然就心如刀割。想到自己暑假去张铁生他们那个省玩的时候,那时自己多悠闲啊。
家里把情况给自己瞒着,一直以为自己家也算小有实力,哪里知道,不过是泥塑的菩萨表面光而已。
蒲家的问题,她看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