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咱们太医院的医术,除了院使和两位院判,也就是袁大人您了!”
“就是咱们院使和院判,也是看过咱们的脉案和药方的啊!”
“您说那个所谓的药方,那能叫药方吗?!”
“那是草菅人命!”
“就是!咱们可不能让这样的祸害害了咱们!”
“走,咱们找张大人去!”
一群人闹哄哄地跑去了张大人临时办公的屋舍。
又吵吵闹闹说了一通。
张大人只是摆手:“本官自有安排,你们若是有能医治的方子,尽管呈上来便是。”
一句话噎住了一群人,这群人也不敢得罪张大人,毕竟这张大人的本家可是英国公府!
那可是皇后娘娘的母家!
于是一群人闹哄哄的来,又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
待这群人退下后,张大人的心腹下属道:
“大人,看来此方确实极有争议,您看还要用这方子吗?”
张大人已经沉思了一上午了。
这方子,用,还是不用?
其实他心里也没有底。
可眼看病患越来越多,咳疾已经蔓延到整个京都了,再不拿出有力的方子,怕是接下来,整个京都都不保了。
张大人下定决定道:“用!”
不管怎么样,死马当做活马医吧!
不知道为何,他莫名的相信那个少年。
倘若真有什么意外,他一力承担便是!
“张成,你去吩咐下去,将这三份方子,分别煎三份药出来。”
“按江小郎中所写方法给不同症状的病人用药。”
“记住,及时观察病人症状,及时来报!”
张成应了一声:“是!”
接下来难民署内开始了紧急的煎药,喂药,所有人都在紧张的守候着。
而江玉衡,在略作休息后也加入了战场。
他不停地检查不同程度病人的症状,甚至亲力亲为的煎药。
终于到了晚饭时分,有人来报:
“大人!轻症病人不再发热了!”
不一会儿,又有人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