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还有她的那柄宝刀。nnguoji也从未传诸于世过,还有,这个女郎在江湖上闯荡,为的是什么?
这些迷团没有一个人能解答,因此也引起了更多人的好奇,每个人都想知道这个答案,却没有人敢轻易地尝试了。谁也不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有些人却为着冷寒月的出现而怵然不安,那是各地的武林大豪,冷寒月似乎特别爱跟他们过不去,有时甚至主动地找妙们的麻颅,找上门去挑扰,总要将对方杀伤,或是逼得躲起来不敢见人为止。
当然,这些大豪都是劣迹昭彰,或是假冒伪善,在暗中作恶多端的。难道冷寒月进人江湖的目的就是为了除害吗?虽然没有经过正式的认定,但无可否认,确已有很多人将她看成一位仗义锄奸的侠女。
最令人不解的是冷寒月的消息来源,她单骑匹马,没有伙伴,也不跟人接触,但是她每到一个地方,总是很正确地找对了人,连问都不必问。
尽管人们对冷寒月充满了各种的猜测,但冷寒月却我行我素,一个人仆仆风尘地单骑进了金陵城。
这六朝金粉的故乡,气象庄严,风光秀丽,自非其他地方可比,冷寒月似乎是专心前来游览的,没有去找任何人的麻烦,这当然也因为金陵是重城大邑,官府众多,司法较严,江湖势力不容过份扩张,虽有江湖人,却也老实多了,没有独霸一方的武林大豪。
阳春三月,东风送暖,残梅未尽,绿荷初展,她一个人雇了条船,荡漾在玄武湖上,竟似有点醉了,呆呆地望着湖水,默默地想着心事。
为她划船的是年轻的女孩子,大概才十六七岁,是一个老船家的孙女儿,慧黠可人,娓娓地向她数说一些江湖上的胜迹。
忽然有一条较大的画肪,戴着五六个锦衣少年公子与五六名盛装艳抹的歌妓,一路嘻笑,滑过了她们的小船,还有几个轻薄地向她抛过来一两句调笑的言词,其中一个更轻佻地向她丢来了一枝梅花。
照冷寒月性情,一定会追上去,把那些人惩诫一番,但今天她的脾气却特别好,接住了梅花,居然没作一点表示,望着那条离去的画舫发怔。
因为她伸手去接那枝梅花时,发现劲力很强,可是等她把花接在手中,却轻得全无一丝劲道,连枝上的几朵将凋残梅都没有掉落。
这证明掷梅的人,是个造诣极深的内家高手,不仅如此,她看见梅枝上还裹着一张小纸条,上面虽有字迹,却看不真切,所以才按捺任脾气,没有追上去。
那个船家女怕她生气,连忙解释道:“姑娘别去理他们,这是马总督的公子跟他的朋友,他们家的势力很大,咱们惹不起他们!”
冷寒月已经把字条取了下来,很快地看了一遍,还是上次在镇江府示警的同样字迹,写着:“湖上有警,速离是幸,金陵城中,危机四伏,望多小心。”
既非具名,也没落款,然而冷寒月却似乎知道这个示警的人,微微一笑,郑重地将字条藏了起来,然后笑问船家女道;“这个马总督的儿子很坏吗?”
“那倒没有,马公子在金陵也常做好事,爱打不平,又怜老惜贫,常为贫苦人家出头,也经常救济穷人,他的那伙朋友也都差不多,他们都是官家公子,只是看见了漂亮一点的女孩子,喜欢开开玩笑而已!”
冷寒月道:“行为不端,只此一项就该打!”
船家女笑道:“他们只是口头上说两句,不会有进一步的行动的,比起另外一些浮浪子弟们好得多了,若是遇上另外一批,那就更过份了,他们除了口齿轻薄外,还要动手动脚,把人欺负个够!”
冷寒月神色一动道:“金陵城中还有这批坏蛋!”
船家女道:“姑娘说得不错,那一批才是真正的坏蛋,由史御史的儿子为头,史御史的儿子叫史元龙,仗着老子的势力,在金陵专门欺负人,受欺负的百姓告到官府也没有用,史御史在朝中势力极大,地方官府根本就不敢碰他,幸好后来马总督的公子也来了,跟他那伙人打了几次架,由于马总督是地方重镇,不怕史御史,而马公子会武功,打架也赢了他们,才把史元龙压下去,不过我听说史元龙邀请了一些江湖人,准备来对付马公子,所以他们双方,还有一场火并的!”
“你希望哪一边赢呢?”
“自然是马公子了。若是让史元龙得了势,我们做老百姓的就苦了,受了欺凌也没人管了!”
冷寒月微微一笑道:“不要紧,没有人管我来管,我非把金陵城中这一股恶势力拔除不可!”
船家女望着她身边的刀,露出了害怕的样子,忽然她的脸色又是一阵急变道:“不好了,史家的楼船来了,我们快躲一下,给他们碰.上就遭了,他们专会欺负单身的女客人,姑娘你又长得这么美丽,给他们看见可不得了!”
运浆如飞,把小船急划入莲叶中间去,冷寒月本待阻止的,但不知为了什么,竟听任她将船划开了。
由莲叶空隙中望出去,果然看见了一条大船,还是双层的画肪,船上站了十几个劲装的健汉,个个手执兵器,一付杀气腾腾的样子。
船家女将船泊在莲叶深处道:“姑娘看见了吧,坐在船舱中的就是史元龙,船上的全是他的打手!”
冷寒月道:“看见了,他们好像是去找人打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