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飞心道:“原来南孤雁害怕蟑螂,此女平时刁蛮任性,原来居然害怕蟑螂这种小虫子。她以后难免还会向我讨要刑天剑的藏宝图,到时候可以用蟑螂对付她!”
一想到这里,薛飞一阵得意。
韩诗雨安慰完南孤雁,见房子里的摆设十分寒酸,说道:“薛飞哥哥,你们捕快不是肥差么?为什么你的家里这么穷?你没有其他的家人么?”
薛飞答道:“我才来桃花县当差没有几个月的时间,没有攒下太多银两,只能将就着住了。我不是桃花县本地人,我是黑水县白杨镇人,我的家人全部居住在白杨镇。”
薛飞打来热水,冲韩诗雨和南孤雁说道:“两位姑娘,你们虽然已经服下了解药,可是伤口还没有清洗。你们赶紧清洗了伤口,到床上睡觉吧!折腾了一晚上,你们也很累了。”
南孤雁看了看薛飞那张小小的单人床,一脸嫌弃地说道:“你的床那么小,我们两个人怎么睡啊?挤也挤死了。”
薛飞看了看外面的夜空,说道:“天马上就要亮了,你们就将就一会儿吧!”
韩诗雨说道:“薛飞哥哥,你也劳累了一晚上了,我和南姑娘在你的房间里休息,你怎么办呢?”
薛飞笑了笑,说道:“天反正马上就要亮了,我去门外的大树下眯一会儿就是了,你们不用管我。”
说罢薛飞推开门出去了,韩诗雨和南孤雁用热水擦拭了身上的伤口,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太阳高高升起,薛飞还在屋外的松树上睡觉,忽然听到有人接近了,他十分机警,睁开眼睛,翻身坐起。
薛飞看到是李胜泽捕头,带着几个捕快,走了过来。
昨天夜里,李胜泽见玄天派的韩诗雨,貌美如花,怦然心动,当时,韩诗雨正在追杀梁上会的小偷宋东涛,索要刑天剑的藏宝图。
李胜泽有心在这位美女面前表现一番,于是撩开膀子就和宋东涛打了起来,孰料英雄没做成,做了狗熊,被宋东涛打得灰头土脸,十分狼狈。
李胜泽敌不过宋东涛,于是撒腿就逃回了巡捕房。李胜泽依旧惦记着那个让他在美女面前跌份的小偷宋东涛,见到了薛飞,张口就说道:“薛老弟,那个梁上会的宋东涛,你抓住了没有?”
薛飞答道:“李捕头,昨晚我本来能够活捉宋东涛的,可惜,后来又来了枯叶岛的南孤雁,韩诗雨姑娘和南孤雁激战了一番,宋东涛趁乱逃走了。试想这宋东涛只是一个小人物,不足为虑,对我们桃花县本地的治安危害有限,李捕头你也不用过于担心。”
李捕头毕竟由于宋东涛丢尽了脸面,他一听宋东涛逃走了,十分惋惜,生气地说道:“这个宋东涛实在是太可恶,下次遇到他,一定不能轻饶了他!对了,你说的那个什么南孤雁,跑到哪里去了?他敢给公差动手,不要命了是吗?信不信?”
说罢李胜泽煞有介事地抽出佩刀,挥舞了几下,李胜泽身后的几个小捕快,立刻拍起了马屁,说道:“李捕头真是威风不减当年!这几下刀法,把刀法里面的博大精深和变幻莫测那全都体现出来了。
“是啊!要是没有几把刷子,李捕头也不会在桃花县捕头的位置上,这么多年屹立不倒了。”
李胜泽对下属们的这几句马屁话十分开心,他清了清嗓子,说道:“薛飞,那个南孤雁小子还再没在县城里面?昨天晚上,梁上会的宋东涛和这个南孤雁都敢对公差动手,长此以往下去,我们捕快在乡民之中还有啥子威信?带我去会会这个叫南孤雁的小子。”
李胜泽知道薛飞武艺高强,满以为这个能和薛飞捉对厮杀的南孤雁,是一个武艺高强的男子,压根没想到人家只是一个花季少女。
薛飞听李胜泽一口一个“南孤雁那小子”,强忍笑意,说道:“李捕头,你当真要去会会这个南孤雁?”
李胜泽收了刀,冲薛飞附耳低声说道:“我也想亲手抓住那个南孤雁,可是我那点武艺你还不了解么?昨天我和那个宋东涛动手,丢了颜面,我这不是要在弟兄们中间找回点面子吗?关键时刻还得靠兄弟你。”
李胜泽退了退,冲身后的捕快们朗声说道:“那是自然了,我作为桃花县的捕快的头头,自然要保卫一方乡民的平安。我必须要亲自抓住南孤雁那个小子,敢在我们桃花县的地盘上撒野,他是不要命了吗?”
“你真的要抓我吗?”
李胜泽身后传来了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的声音,李胜泽和捕快们循声望去,见一个少女站在薛飞房间的门外,肌肤胜雪,美若天仙。
李胜泽看得心神激荡,心道:“我的乖乖!这个小妞长得和玄天派的韩诗雨姑娘一样漂亮啊!薛飞还把人家领回了家,怎么好事情都让薛飞碰到了呢?”
李胜泽忙走上前去,说道:“我是薛飞的顶头上司,桃花县巡捕房捕头李胜泽,请问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