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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楚涵勾引沈牧勾引得十分起劲。
她不仅接替了保姆的工作,天天下厨给沈牧做饭,而且只要沈牧出门,不管什么时间,她都会等在客厅,在第一时间送上灿烂的笑容跟一句欢迎回家。
她在努力给沈牧营造家庭的温馨,试图让沈牧感觉到被人关怀在乎的滋味。
沈牧很享受。
但是这种享受不是享受着金楚涵的爱意,是享受着看到一出好戏的快乐。
他甚至恶劣的在我面前说过,金楚涵就像是舞台上的三流演员,浑身上下迸发着一股拼了命也要红的蓬勃生命力,很好玩。
他说这话的时候正咬着拐杖糖,咬的嘎吱嘎吱响。
自从那天的惠灵顿牛排以后,沈牧似乎找到了乐趣,每次来的时候都会从兜里掏出乱八七糟的吃的。
今晚的拐杖糖已经是正常的了,中午是一块被他细心挤压成方方正正扁状的蛋糕。
如果不是每份食物都是干干净净的被包裹着,我真的碰都不想碰一下。
「你整天闷在这个地下室不怕发霉么?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
沈牧含着糖,嘴里都是口水,说话都含含糊糊。
「我觉得还好,倒是你,你今天下午去见的人是合作商吧,就算你的科技公司是表面生意,也该有个样子吧,殴打合作商也亏你做得出来。」
「我没有殴打他,我只是在教他好好说话。」
沈牧趾高气昂的。
我忍不住在心里叹气。
那个合作商虽然是个傲慢的男人,从见面就一直在挑刺。
但是一般来说,正常人要么忍耐,要么拒绝跟这种无礼的人合作。
没有几个人会跟沈牧一样,一脚把那个男人连椅子一块踹翻,像踢皮球一样把他踢来踢去,最后逼着那个合作商把合同给吃了。
那个鼻青脸肿的男人哭得大概比出生的时候更委屈。
「金楚涵房间里的针孔摄像头录到的东西都很无聊,她就跟个假娃娃一样,私底下一个人也保持着时时刻刻的优雅漂亮,打个喷嚏都得打一半,咽一半,真没劲。」
沈牧冷不丁地冒出一句新话题。
「你都说了她拼了命都要红,肯定很敬业啊。」
沈牧咔嚓一声把糖咬断了,清脆的声音跟咬断了骨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