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尽欢没什么亲吻的经验,一切全凭本能,厉辞舟也好不到哪儿去,他不光没有经验,就算是理论知识,比起阮尽欢这个走南闯北的人,都要少的多。
但有些事情,不需要经验,也不需要知识,就像是互相吸引的磁铁,只要碰在一起,就能牢牢地将彼此给牢牢地吸住。
你追我逐的戏码在这方寸之地展开,城池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搜刮殆尽,不留一丝的余地。
谁都想主导这一场戏,却谁都不甘示弱。
空旷的山道上,交织在一起的米色大衣遮不住相拥的风光,直到气喘吁吁地松开彼此。
厉辞舟抬起手,抹去阮尽欢唇角残留的一丝水渍,殷红的下唇还留着一个不甚清晰的牙印。
“尝出来了吗?”
阮尽欢垂眸,看着对方眉梢眼角都红成一片的样子,声音都嘶哑了些:“果然很甜,要不是……”
要不是时间地点不对,她还可以再尝一会儿。
红颜祸水算什么,红颜和蓝颜结合的祸水,那才是真的能将人给淹死。
厉辞舟正准备拉着人继续往上走,阮尽欢扯住他:“等等。”
厉总回眸:“还没够?”
阮尽欢已经踏上了同一层的阶梯,啧啧了两声:“舟舟,我发现男人好色是真的,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说着从兜里拿出了一个发绳,两只手笼着那头长发,灵活的手指飞快地穿梭在发间,很快将散落的秀发编织在一起,扎了一个利落清爽的蜈蚣辫。
厉辞舟不回答,颈间凉快了不少,他兜里其实有发绳,只是他知道阮尽欢带了的。
她一直都有这个习惯。
阮尽欢欣赏自已扎出来的小辫,满意地笑了笑:“我这手艺,只要不写字,那是干什么都完美。”
厉辞舟扯过人的手往上走:“走吧,再不快点,下山天都黑了。”
阮尽欢:“嘿,下山我肯定坐车,傻子才一步一步走下来,我是真的一点都不想动了。”
厉辞舟:“回去给你捏捏腿。”
阮尽欢:“这你也会。”
厉辞舟:“试试就知道了。”
……
两道身影很快就慢慢地消失在了山道里。
因为天气原因,寺庙人不是很多,阮尽欢很快就找到了这里负责招待的小和尚,买了一个供奉的位置,将这三个玻璃瓶放了进去。
放进去之前每个瓶子身上都贴了一道净化的符纸,并且约好了半个月后来取。
两个人还将每个供奉的佛像都拜了拜,厉总财大气粗,豪捐了一笔香火钱,转眼就成为了寺庙里的贵客,连住持听到消息,都赶出来了。
下山的车都是主持亲自安排的,非常的热情。
“有钱能使鬼推磨,亘古不变的真理啊。”
阮尽欢看着厉辞舟眼睛都不眨的捐出去那么一大笔钱,眼睛里都快冒星星了。
这人用的是阮尽欢的身份捐的,名字也写的她的名字。
签名的时候,阮尽欢还挺惊讶的。
因为写的一手好字的厉辞舟,签出来的名字,跟她那手狗爬字,竟然一模一样。
阮尽欢侧过身,一只手放在后座的椅背上,以一种半包围的姿态,靠过去:“舟舟,透露一下秘诀,你是怎么写出跟我一模一样的字的?”
厉辞舟有些不理解,实话实说:“练了几遍,就会了。”
阮尽欢理解了以前她画符,别人却怎么都学不会,她说出这种话时,对方的感受了。
好想,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