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男朋友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高冷女神一直都是独来独往,她的消息太难打听了。”
厉向北看着远去的车子,勒紧了拳头,偷鸡不成蚀把米,还给人拿捏住了把柄。
这女人,不能留。
厉辞舟一到公司,饭都没来得及吃,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通知律师将他之前立的遗嘱给拿过来,让阮尽欢帮忙,废掉了所有的遗嘱。
既然欢欢说,他可以长命百岁,那他就决定相信对方。
遗嘱这东西,太不吉利了,实在没有存在的必要。
吃饭的时候,厉辞舟将校门口发生的事情当笑话一样,讲给阮尽欢听,除掉那些自夸的话,重点放在了对方挑衅的那些言语上。
听得阮尽欢火冒三丈,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将厉向北给暴打一顿。
“这东西是个什么玩意儿,我这暴脾气,他还敢当面诅咒你。”
厉辞舟低低地嗯了一声,看了阮尽欢一眼,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又叹了一口气:“欢欢,没关系的,反正我都习惯了,在大家眼里,我本来就是个短命的人。”
阮尽欢暴跳如雷:“放屁,放屁,全都是放屁,他们才是短命鬼。”
这帮人,背着她,竟然敢这么欺负舟舟。
厉辞舟坐在了阮尽欢的身旁,纤细的手指放在对方温热的掌心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有你为我抱不平,我就很高兴。”
阮尽欢慢慢平静下来,抬手将对方耳边的碎发绕到耳后:“以后再听到这样的话,你就应该当场联系我,看我不将他们喷的狗血淋头,都是些什么人,一群垃圾。”
厉辞舟眼里盛满了笑意,满口答应:“好,以后就靠你保护我了。”
阮尽欢可太心疼了,抬手将人揽进怀里,还在嘟囔着:“这帮坏东西肯定还会找你麻烦,回头我画些符咒,你随身带着,谁招惹你,你就打谁。”
厉辞舟将脑袋埋在她颈间蹭了蹭:“好。”
厉向北还不知道自已痛失一大笔遗产,他也是被家里人给娇宠长大的,什么时候在女人这里受过这样的气,还被人当面威胁,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了面子。
不过就是个没背景,没家世,在乡下长大的土包子,仗着自已有几分颜色,真当自已是盘菜了。
碾死她,还不是跟碾死蚂蚁一样容易。
厉向北咽不下这口气,已经在琢磨着,怎么将这个女人给弄到手,然后为所欲为了。
被他肖想的女人已经接手了工作上的事情,在办公室一待就是一下午,阮尽欢懒散了大半天,下午开了一个远程的视频会议。
厉总一心二用,一边看文件,一边指导,终于精疲力尽地将这个折磨人的周五给熬了过去。
厉辞舟手指动了动,非常想拉开抽屉,拿出小本子。
但又不想被阮尽欢发现这个秘密,最终忍了下来。
两个人在附近找了一家饭店简单地吃了晚饭,让老赵先回去了,然后自已开着车去了医院,在医院门口随便买了两个廉价水果篮,准备探望一下被阵法给反噬的好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