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祖宅地皮再贵,也不过是身外之物,但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就她一个。
岑凌洲唇勾起一道没有温度的弧线:“你安排人过去,她怎么撞的我家姑娘,就怎么撞回去,我姑娘进了手术室,她也得进。”
岑凌洲眼底毫无温度,就这么把她丢出国外太便宜她了,在祝玖身上,他从来就不是什么菩萨心肠的人。
岑玉白拿过一根雪茄,点燃才缓缓开口:“如果,我不同意呢?”
“那就只好,换我来,只重不轻。”
他说的是对付殷枚的手段。
这件事不可能含糊过去。
霍呈在旁边笑了起来,笑的一脸和善:“我是阿洲的发小,也随阿洲叫你一声二叔吧。”
“不知道二叔知道国内的一个90后小花吗?说来也是和你挺有缘的,名字里都有一个白字,不过她的姓就是白,叫白浅歌。”
说到这,霍呈打开手机,随意拨弄了一下,将一段监控视频打开。
把手机递给了岑玉白:“二叔看看。”
岑玉白视线扫过去,就看见了那段视频,一个女人披头散发,拍打着房门,声音尖利的喊道:“我没病,放我出去。”
医生在外面一脸平静开口:“来这里的人都说自己没病。”
“你们这是犯法的,放我出去!”女人疯狂的拍打着门。
但医生已经离开了。
视频到这戛然而止,霍呈笑着收起手机,语气平静:“二叔、霍家、祁家、温家、宋家,我们都不是吃素的。”
岑玉白笑的癫狂,一双浑浊又精明的眼,划过一丝痕迹:“倒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了。”
“我人老了,就想落叶归根了,帮我引荐一下南市的银行行长,我需要贷一笔资金出来。”岑玉白老谋深算的抛出自己的最终的条件。
岑凌洲不假思索的开口:“可以,但是我需要先看到二叔的诚意。”
岑玉白勾起一抹笑,拍了拍手,下一秒,刚刚离开的菲佣走了出来。
他大手挥了挥:“把我手机拿过来。”
菲佣快速的把手机拿了出来,岑玉白接过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出去。
那头声音毕恭毕敬:“二爷。”
岑玉白当着岑凌洲的面,把事情吩咐了出去。
那头似有一丝诧异:“二爷,这不符合你的做事风格啊。”
“她惹了不该惹的人,我也保不住。”岑玉白精短的说了这么一句。
电话挂断,岑玉白抬起头,眸子里闪过一抹精光:“这样可解气?侄儿子。”
岑凌洲微颔首:“辛苦二叔了,等事情办完,我安排人给你过户。”
岑玉白这会儿收起了那股子算计,笑的温和:“下次想见我,直接打个招呼就行,不用安排人盯着我。”
那眼神,扫过霍呈,像一条毒蛇一般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