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手脚也像是被压麻了一样,有些不听使唤的样子。
周围的人见李恪从地上爬了起来,已经没什么大碍的样子,便摇了摇头,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情了,唯有刚才向李恪搭话的那名青年还留在原地。
李恪看了看那名青年,当两人视线交汇的那一刻,一副画面突兀地在他的脑海中涌现。
画面内,是这名青年趴在桌上,焦躁不安地翻动着书籍的样子。一边翻看着书本,他还一边嘟囔着,“完蛋了,明天要考试了……书还一点都没看,怎么办啊……”
“嗯?”李恪愣了愣,视线交错,他脑中的画面便陡然消失不见。
刚才……他看到的那是什么?
于是,他试探着对那名青年说道,“那个,考试就要开始了,你现在还留在这不要紧么?”
“诶?”路人也被李恪弄得一脸懵逼,“诶?你怎么知道?”
李恪指了指青年的衣服,在那里,一张学生证从他的口袋中露出了一角。
“额……好吧,真的快要迟到了,就先离开了。不过,我建议,先生您最好还是到医院里去看一看。”青年好心地建议到。
“多谢你的建议,稍后我会考虑的。”李恪轻轻揉捏着太阳穴,礼貌地对这名青年道了一声谢。
随后,青年便匆匆忙忙地从这里跑开了。
过了好一会,李恪才回过神来。
事到如今,李恪要还是不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的话,他也未免太迟钝了一些。
他……刚才通过视线,看到了那名年轻人的记忆。而且,李恪还隐隐有一种预感,如果他愿意的话,甚至可以像记忆之海里那样,主动展开一个由记忆碎片组成的环境。
李恪不由地捏紧了拳头,皮尔斯所召唤的神明……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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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的波动以哥伦比亚为中心,逐渐地扩散,渐渐地蔓延到了整个世界。
被这种波动扫过的人,一部分人什么都不会感受到,而另一部分人,则会困惑地挠挠头,好像刚才的波动从他们的大脑中带走了什么一样。
安比尔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
所以……究竟是什么呢?
“算了,不管了,该去将卡本西斯那个白痴带出来了。居然在任务的最后被人发现身份,被莱茵生命关了起来……”
“最后还要用公证所的名号去捞人……麻烦。”
叹了一口气,安比尔有些无奈地将公证所的证件带在了身上,推门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