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找到?”
嬴政质问王贲。
那王贲来来回回跑,搜查了半天,站在国君面前露了怯,摇摇头坦言
”回君上,并没有可疑的东西。”
“没有?!怎么会没有!”
驻月与嬴政面面相觑。
“我飞羽宫没有的东西,你伏越却有,我还说是你自己制的木牍,就是为了陷害我赵无垠呢!!”
赵无垠淌着血流着泪叫骂道
“你胡乱捏造的东西,竟然来陷害我!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样!!”
嬴政沉着气,对驻月也有了几分不快,他冷着嗓子质问
“你不是说那奴才的屋里有吗?这会儿怎么没了?”
“这……”
驻月看了看芳儿,见她还未来得及出宫,东西一定还带在身上,命人去搜身,结果回来也是一无所获。
气氛瞬间变得不妙!
“君上……君上……”
赵无垠匍匐着爬到嬴政脚边,拽着他的袍子叫屈
“是她冤枉我,是她要害我呀!我哪里会叛国,我都跟羌戎许久不联系了,哪里会叛国呀!”
嬴政牢牢盯着驻月,盯的驻月心乱如麻,摇着头否定
“不可能的,不可能……”
“证据呢?!孤要的是证据!”
气氛一下子降至冰点,众人面面相觑,赵无垠哭的更是大声!
“娘娘,是奴婢害了您呀!奴婢不知道会闹得这般严重呀!这,奴婢只是出宫私会男人,怎变成叫人冤枉您叛国了呀!”
这主仆二人哭的一唱一和,嬴政早失去了耐心,再度质问道
“证据呢?!”
“我……”
驻月摇着头
“不可能,我去找找!!”
说罢便转身去了里屋
今天是他们接头的日子,方才芳儿已经准备出宫了,她定是将消息写在木牍上,怎么被抓回来时便没有了呢?
驻月屋子里来来回回转悠着,若找不到,今日就不能制她的嘴了!
忽的……外头传来一阵年幼的啼哭声,随后便是赵无垠更加凄厉的哭喊声。
“我的亥儿啊!我的亥儿……你娘亲都快被人冤死啦……竟叫人搜了宫,说娘亲叛国!娘亲还不如抱着你一头撞死算啦!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待驻月去瞧,赵无垠抱着亥儿哭的凄厉,那亥儿不过三岁不到的孩子,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也不知自个儿娘亲怎么了,又见父王如此骇人,吓得哇哇大哭。
这会儿嬴政有气,哪里还是从前的慈父!他望着赵无垠,又望着亥儿,眼中隐隐来了杀意。
“君上你要处死我们,连着亥儿一块儿处死了吧!这秦宫人人都不安好心,亥儿独自一人岂能活命呀!”
嬴政的目光在落在这对母子上,见亥儿哭天抢地,那赵无垠更是哭的凄厉,驻月缓缓走到嬴政身旁,面无表情地看向这对母子。